第一千六百二十六章 没有自知自明
得,一个男孩子居然学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大家看他的眼神多了一丝鄙视。
云之皓也觉得脸上无光,不想承认这是他曾经最看好的儿子。
云乔乔都没有多看他一眼,一个脑残而已,“真烦人,我不进去了。”
云之皓不禁急了,“别别,我马上处理,来人,将他们拖走。”
云君凌拼命挣扎,不肯就这么离开,他要回云家,重新成为云家的长子,继续锦衣玉食,让世人羡慕的活着。
“父亲,我都这么哀求了,为什么你们不肯原谅我?一定要逼死我才开心吗?”
云之皓虽然优柔寡断,但他深知,家族出现了老鼠屎,就要清除干净。
否则后患无穷。
“自作孽不可活,你已经被除名了,祖谱上再无你的名字,你不再是云家的子孙。”
他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半点迟疑。
实在是云君凌太伤他的心了,平时不管怎么吵闹,在关键时刻要团结,可他呢,非要致乔乔于死地。
这样的品行,这样的作法,让他彻底失望了。
而且,不光是人品不行,也没有本事。
他根本不是云乔乔的对手,三两下就输了,而且输的很惨。
云君凌非常的愤怒,非常的委屈,“父亲,你要想清楚,云乔乔再得皇上看重,也不过是女儿身,总要出嫁的,而我是男丁,将来能振兴家族的人。”
他说的理直气壮,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
蠢而不自知,这才是最可笑的。
云乔乔嘴角微勾,划出一道嘲讽的弧度,一百个他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屡战屡改,屡败屡战,真是一个白痴。
以为是男丁就能占尽上风?
到底谁给他灌输了这种想法?
云君凌的生母恶狠狠的瞪着乔乔,眼神阴冷,却不敢开口说什么。
她对云乔乔又恨又怕,恨她抢了儿子的风头,怕她行事太狠辣,完全不念手足之情。
云之皓对这个儿子已经彻底死心了,他又不缺儿子,“对我来说男女都不一样,而我云家不需要一个没有品行没有才华的子孙。”
云君凌一向自负,仗着父亲的宠爱,在家中称王称霸,无人争锋。
他一直认为不管做了什么,父亲都会包容他,接纳他的。
只要他哭一哭,求一求,一切都不是问题。
看,父亲把他们母子从牢中捞了出来,这说明父亲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父亲,您不能这么对我,云乔乔,是你,一定是你干的。”
是她在父亲面前打小报告,挑拨离间,害的父亲都不喜欢他了。
云乔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垃圾货,别以为全天下人都是你娘,都要惯着你。”
有些人总觉得自己重要无比,大家都要围着他转。
云君凌想着云家的权势,不肯就此放弃,在外面,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他将来是要成大事的,而不是在市井讨生活。
他要吃的好穿的好,被人高看一眼,要成为人人尊敬的伯爷。
他要荣华富贵!
“你太无情太冷酷,你一定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云君凌的母亲神色变来变去,很是不好看。
动不动用死威胁,对乔乔是没用的,只有真正关心他的人,才有效果。
“你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你生也好,死也罢,无足轻重,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她说的凉薄,却是事实。
以为用死就能要挟她?别逗了。
可云君凌自视过高,把自己看成云家的继承人,把自己看的很重。
“既然如此,你为何百般阻止我回归云家?你是怕我回来争宠吗?你怕了?”
“争宠?”云乔乔一脸的不屑,“我要的不是宠,而是爱,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什么情况,都毫不犹豫站在我身后支持,不问对错,不问缘由的爱。”
爱和宠是两回事,宠物也是宠,而爱,可遇不可求。
云君凌冷笑一声,“呵呵,痴人做梦,没有这样的爱,就算有,也不是你能拥有的。”
他表现的咄咄逼人,这才是他真实的性子。
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想利用身边的人往上爬,功利而又卑鄙。
云乔乔扬了扬下巴,骄傲的不可一世,“哦,我能不能拥有还未知,但你肯定不会拥有,你不配。”
“云乔乔,你……”云君凌气的浑身直哆嗦。
“滚吧,废物。”云乔乔一点都不想跟他多纠缠,这种人心里只有自己,总觉得别人对不起他们。
云君凌恼羞成怒,“父亲,她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这是耗上了,不让他回云家,就是不行。
云家是他的!
云之皓对他最后一丝感情也耗光了,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都做了。
但依旧不知悔改,理直气壮,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不要再叫我父亲,你已经不是云家人,如果嫌钱少,可以还给我,你自己去奋斗。”
其实,那点钱足以他们母子活到老,当然,前提是安安分分的。
云乔乔忍不住吐槽,“凭他的智商,除非重新投胎也有一线机会。”
云君凌被刺激的够呛,“云乔乔,你得意什么,再嚣张也是泼出去的水……”
他绝口不提自己做过的事情,整的好像乔乔对不起她似的。
云乔乔高贵冷艳的表示,“我呢,不会盯着云家的权势,因为我已经是执掌济阳一地的如意县主,我是济阳的主宰,云家要巴着我,以我为傲,而不是我要依靠云家。”
她嚣张极了,但,她有狂妄的底气。
她的声音顿了顿,嘲讽的打量了几眼。
“在你们这种没见识的人眼里,云家已经是高山,但只是我低头俯看的一个家族,生死就在我的一念之间。”
她不需要依靠云家,照样能活的风声水起,风光无比。
但云君凌呢,没有云家不能活。
这就是差距!
“你……”云君凌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精神受了极大的打击,“胡说,不可能。”
他不相信,对,一个字都不相信。
云乔乔最会吹牛,呵呵,谁信她的鬼话。云乔乔见他掩耳盗铃的样子,忍不住轻嘲,“你就是地上的烂泥,而我是天上的云彩,差距太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