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真的很喜欢他
第一百六十四章:真的很喜欢他
这魅惑入骨的嗓音听得南宫少决浑身更是难受至极,两具光滑的身子这样紧楼在一起,
“我尽量轻点!”一想到要离开一段时间,不能碰她,莫名心口堵得慌。
“可是真的很疼!”
南宫少决垂头,靠着她的脖颈,暧昧的呼吸着她的气息,暗哑着嗓音,极度魅惑的声线,低声带着祈求意味:“忍一忍好不好?我会轻一点!”
一室春光旖旎。
翌日,刺眼的阳光透过厚厚宫廷窗帘投射进来,印在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微风吹拂。
苏唯一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侧眸看去,看着没有人,猛地坐直身子,感受早已经冰凉的一侧,这才明白过来,他已经离开了。
抬眸看着墙上的水晶挂钟,已经是快十一点,他也应该走了,不知道怎的心口真的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随即,侧眸,目光落在了那颗耀眼的水蓝色宝石项链上,缓缓移动身子,将项链拿在手中,呆呆的凝视着,宝石的光华像是氤氲在她的眸光颤动着,心口真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突然,不知怎的,一滴眼泪竟然毫无征兆的滑落低落在宝石上,绽开美丽的晶莹花朵。
苏唯一猛地反应过来,抬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时,突然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苏唯一将项链放好,穿上睡衣,下床,走向沙发,将手机接起来。
“喂!学长你找我什么事情?”
“唯一,你现在方便,我们出来见个面吧!”
苏唯一想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洗漱一番后,因为南宫霖在上课,所以苏唯一没有再去打扰他,而南宫少决走之前给她安排了专门的司机,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
苏唯一到了和薛正庭约定的地点见面,是在一露天湖边的咖啡厅,环境甚是优美至极。
苏唯一到了的时候,薛正庭已经在那里等着。
“学长!对不起我来晚了!”苏唯一抱歉道,随即坐在了薛正庭对面。
薛正庭一笑道:“没事!我也才刚到!”凝眸看着苏唯一,他真的发现苏唯一真的越来越漂亮了,看着她身上的奢侈时装,价格绝对不会低。
本就美丽芳华的她,配上这一身淡粉色的百褶裙装,更是高贵美丽,浑身散发着那股迷人至极的魅惑气息,不禁有些看呆了过去。
“学长!”苏唯一察觉到薛正庭的异样,轻声唤道。
薛正庭猛地回过神来,尴尬一笑,“抱歉!是我失礼了!”
“没关系!”
“唯一你这是现在还和南宫少决住在一起嘛?”薛正庭开口问道,因为从苏唯一下车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她了,毕竟她走在哪里,都是那样的引人注目,而当她从那辆迈巴赫幻影下来时,他知道,她仍然住在那里,心口不禁猛地一怔刺痛的感觉。
苏唯一垂眸小声恩了一声。
“看得出他对你应该很好!”从她的着装,还有她的气色,都可以看得出她生活的很好。
“恩!”他对她真的已经是到了极致宠溺的地步,可是明白一些事情之后,她却真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变得很压抑。
薛正庭凝眸看着她,“唯一你应该很爱他吧?”问这话的时候,他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明明知道结果,但还是情不自禁的问着。
苏唯一垂眸,看着桌面上晃动的咖啡,“我……”顿了一会儿,面色变得有些羞赧的红润,“我……好像真的已经很喜欢他了!”
说出这话,苏唯一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莫名有种刺痛压抑的感觉,就这样双手缓缓的放在胸口间,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薛正庭凝眸看着她,严肃问着:“唯一你现在是继续打算和这样他住在一起嘛?”
苏唯一一愣,“我……”
她想过离开,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离开他?她觉得她现在似乎已经离不开他了。
她也知道,她和他永远不可能的,因为韩郑也说过,他的婚姻不是南宫少决能决定的,是他背后的庞大的家族势力,他要娶的女人自然是身份高贵的女子,而她又算什么。
每每想到这里,苏唯一只觉得心口真的好难受,她不敢想象,当她亲眼看到他和其他女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离开他?真的不知道!”低沉的嗓音中是难以掩饰的苦涩。
薛正庭看着她这样,心就像是被刀子狠狠的刮割着一样的疼痛,看的出她已经很爱南宫少决,但是他很清楚两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半晌后,薛正庭沉声开口道:“唯一!明天跟我去京都吧!”
“嗯?”苏唯一抬眸疑惑一眼,看着薛正庭,“去京都?”
“恩!到了你就什么也明白了!”
“我……”苏唯一隐隐之中能从薛正庭简单的话中猜到点什么,但是去京都,那个城市曾经带给了她太多的伤痛,说真的她真的不是很想再回京都。
“唯一!南宫少决他不是你能够驾驭得了的,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你未来的人生路途还很长,我不希望你为了一时的轻狂的抉择毁了你的一生。”
和薛正庭告别后,苏唯一到了医院看望苏景天,看着苏景天的气色红润了不少,苏唯一心底放心了不少。
也许学长说的没错,她真的应该下狠心离开他,不然到头来伤害的始终是她自己,因为她不能绝对不能有事,她还有舅舅需要她照顾。
回到庄园,这一晚,她也想了很多,她明白她不能继续在和南宫少决继续这样下去,她和他分别是早晚的事情。
而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真的发现自己就像是被包养在这华丽的庄园里一样,什么也不用做,享受着仆人最优等的服侍,这让她似乎渐渐的失去一些生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