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他居然把她当做了女人(修改)

  提到霍慎,顾谨言漆黑的眸色更加浓重了些分,“你现在好像很喜欢他?”
  “谁?”鸢尾是明知故问。
  小手情不自禁的卷着他身前的领带,把玩了起来。
  “霍慎!”顾谨言沉声回应她的问题,攫住她的视线更加深沉了几分。
  脖子上的领带被鸢尾的小手把玩着,他下意识的俯低身,靠近了她一些。
  鸢尾的小手,顺着他的领带,不安生的往他颈项攀爬而去,自作主张的替他紧了紧领口下方那个被他松开的结。
  顾谨言去捉她调皮的小手,微敛眉,“别拉这么紧……”
  “那我帮你解了吧!”鸢尾挣开他的大手,又开始自作主张的替他解着脖子上的领带。
  顾谨言没多说什么,就任由着她去了,只伸手,捏了捏她尖细的下巴,哑声提醒她:“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现在是不是很喜欢霍慎?”
  “还不错啊!”鸢尾如实作答。
  他脖子上那条质地上佳的灰色领带被鸢尾松了开来,懒懒的挂在了颈项间,那模样是说不出的性感,让鸢尾不由自主的悄悄咽了口口水。
  “什么叫还不错?”鸢尾的回答,让顾谨言脸上的神色瞬间冷肃几分,他干脆在鸢尾的身旁坐了下来,严肃的问她:“是做男朋友不错,还是做朋友不错?!”
  这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概念!顾谨言觉得,说清楚是很有必要的!
  鸢尾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顾谨言性感的胸口,他方一坐下来,鸢尾柔软的小身躯就顺势爬坐到了他的身上去,跨开双腿,在他的大腿上坐了下来,她如实回答他,“做朋友还不错!”
  顾谨言似乎没料到鸢尾会忽而坐到自己腿上来,微微沉了沉色,“……你先下去。”
  他性感的喉头,不由紧涩了些分。
  温热的大手攀住她的细腰,试图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掳开去,却疼鸢尾“嗤——”的一声,吃疼的喊出声来,顾谨言心弦一紧,连忙收回了手来,紧张的问她道:“哪儿疼?”
  “……现在不疼了。”鸢尾摇了摇脑袋。
  “小尾巴,你必须得从我身上下去!”顾谨言沉声命令她,眸仁也跟着沉了几许。
  鸢尾不但不理会他的‘警告’,反而还把小身躯更加挪近他几分,“我现在可是伤员,需要安慰。”
  “……”鸢尾不动还好,一动,顾谨言只觉呼吸一窒,浑身顿时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
  这小丫头已经触到了他身上不该触动的东西,隔着两人薄薄的裤子,不经意的厮磨了几下,顾谨言漆黑的深眸瞬时沉了下来,性感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你先下来,我去给你拿药!”
  他的声音,明显喑哑。
  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的身体,确实,该死的对身上这小丫头产生了……生-理反应!!
  “你不是说找了医生过来替我检查伤口吗?”鸢尾不从,摇了摇脑袋,小身躯不安分的在他腿上晃动了一下,“那我现在不上药了,等医生来了再说。”
  鸢尾扭动的动作,无疑,对于顾谨言而言是火上浇油。
  他重喘了口气,才欲伸手制止鸢尾,却听鸢尾懵懂的问他:“你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吗?好硬,搁着我一点也不舒服……”
  她说着,竟然伸手就要去摸,试图要把那硬-梆-梆的玩意儿从他‘口袋’里掏出来!
  顾谨言脸一黑,一伸手,眼疾手快的一把擒住了她准备作乱的小手。
  他的手心,很烫,裹着鸢尾的小手,像是一把烈火一般,灼烧着她。
  健硕的胸膛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额际间已经不自觉的开始盗汗,他哑声命令她道:“乖乖从我身上下去!”
  “你怎么了?”鸢尾见他情况不对,另一只没有被桎梏的小手紧张的触上他滚烫的额头,皱眉,“好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确实是发-骚了!但与她口中的发烧却无半点关系!
  顾谨言没有回答鸢尾的话,干脆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起了身,径直就往厨房里去了。
  这会儿,他口干舌燥得厉害,急切需要一大杯冷水给他降降温,顺便清醒一下自己不理智的大脑!
  他是疯了,才会对这小丫头动了邪念!!
  看来,他当真是缺女人太久了!
  顾谨言从冰箱里取了一瓶冰水出来,直接仰头一饮而尽了,保姆李嫂这会儿正在收拾厨房,见着这样的顾谨言也是吓了一跳,“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把自己渴成这样。这冰水可不能这么喝啊!”
  “没事,就刚在外面吃的饭,太咸了。”
  其实,刚刚他在外面,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吃。
  “你没事吧?”鸢尾站在厨房门外,紧张的问他。
  顾谨言睐她一眼,把手中的空瓶重新放回了冰箱里,阖上冰箱,往外走,淡声回应她,“没事。”
  喝过冷水的他,这会儿到底冷静了下来。
  鸢尾在他身后跟着,小声嘀咕道:“我怎么觉得你那么奇怪呢?”
  顾谨言没理会她,此时此刻,他的脸色仍旧阴沉着,不太好看。
  他倒不是生她的气,而是有些生自己的气!
  顾谨言径直上楼,往自己的房间回,鸢尾不放心,紧步在他身后跟着。
  直到顾谨言开门进卧室,鸢尾还想要跟上去时,却被顾谨言严肃的给拦截了下来,“我要换衣服!另外,男人的卧室,女人不该随便进进出出!”
  鸢尾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在你心里,我也算不上女人,顶多就是一小孩!”
  顾谨言沉了沉眸色,没再理会她,就“砰——”的一声把门给阖上了,且重重的落了锁。
  “喂——”鸢尾在门外敲了敲门。
  顾谨言没理会她,把脖子上被她解开的领带取下来丢到了沙发上,脱了身上的衬衫,就往浴室里去了。
  听得鸢尾还在外面关心的问他:“顾谨言,你真的没生病吧?”
  “一会儿医生来了,你也让他给你看看呗!”
  顾谨言没再理会她,打开花洒,任由着冷水肆意的从自己的头顶浇淋了下来,让其冷却自己身体里那份罪恶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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