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使劲忽悠
见姜雯丽被忽悠住了,黄非忙趁热打铁,继续神侃。
“于凯的推荐是正确的,你完全符合我艺术创作的需求!然而,你在学校里是高冷的公主女神,我这样的矮矬穷吊丝哪有机会接触?而且,我很不喜欢你孤傲的样子!后来,我来到这个酒吧,发现你在唱歌时,有种与众不同的美,一种夺人心魄的气质!当时,我的心脏犹如被一支利剑刺中,瞬间趴在桌子上!从此,我每天来酒吧,只要你一唱歌,我就趴着,仿佛生命已经随着你的歌声四处飘扬,等你唱完,我才能找到自己差点迷路的灵魂……”
黄非说得口干舌燥,想喝口水润润嗓子。
姜雯丽的表情有点发怔,似乎不相信刚才的长篇大论出自黄非之口。
沉默了片刻,姜雯丽问:“你真的是师范大学艺术系的美术生?”
黄非笑着说:“如假包换!”
姜雯丽眨眨眼睛:“我怎么觉得,你是学播音主持专业的……”
妹纸抬举了,黄非强忍住笑:“关于这点,我可以解释,因为我的另外一个身份,是名针灸医师,每天跟不同的患者交流,长此以往,练就了优秀的口才!既然跟你聊的投缘,我干脆告诉你实话,其实,我还经营一家针灸诊所,用祖传的神奇医术造福人类。”
说完,黄非有点想抽自己一个嘴巴,这比装的,有点过头了。
姜雯丽嗯了一声,目光中闪过几分狐疑,仍有几分好奇。
“你还会针灸啊?能治什么病呢?”
黄非继续保持镇定,淡然而笑:“我的画笔用来治疗人的心灵,我的银针用来治疗人的身体,两者结合,能让客户体会一种前所未有的欢乐。”
姜雯丽咯咯直笑,露出可爱的表情:“画笔和银针相结合,你边画画边针灸吗?”
黄非忙解释:“是啊,针灸时,要留针的,趁这个空闲,我可以自由地绘画,让患者慢慢欣赏,从而产生一种愉悦的心情,更利于针灸治疗!”
靠,这种针灸的方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忽然,姜雯丽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点击接听,然后说:“好的,我二十分钟左右到,你们先吃。”
你们先吃?肯定不止一人啊……黄非暗暗寻思,这么晚了,校花还去陪重要的客人?
姜雯丽站起身,露出甜美的笑容:“谢谢你,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有机会,我会当你的油画模特,另外,我还想试试你的针灸医术。”
妹纸上钩了!黄非喜出望外,忙洒脱地说:“没问题,我随时恭候,请问,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姜雯丽捏捏脖子:“颈椎有点问题,老毛病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黄非忙回答:“黄非!黄色的黄,非常的非!”
姜雯丽莞尔一笑:“你的谈吐不凡,但名字有点俗气啊。”tqr1
黄非一本正经地说:“内心高尚的人,配上一个低调的名字,才会有鲜明的对比,不可否认,你已经记住了我!”
姜雯丽礼貌地伸出玉手:“是的,我记住了你!”
黄非赶紧握住姜雯丽的手,感受到一股温柔,不禁心神荡漾,恨不得揽入怀中。
他挺起胸膛:“既然我如此低调,希望你为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诉学校里的师生们,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学习美术。”
姜雯丽点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
随后,两人走出房间,一起下楼。
站在酒吧门口,黄非挥手与姜雯丽告别,见她上了一辆银色的百万豪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真特么过瘾啊,刚才一通神侃,绝对发挥了黄非的泡妞潜力,达到了一种新的高度。
姜雯丽答应做美术模特,还想针灸,搞定她有希望了!
万万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接下来,是先请校花当模特呢,还是先给她针灸呢?
黄非返回筒子楼,躺在床上反复思考,最后决定,两者结合,彻底收割姜雯丽的芳心。
时间过得飞快,一连四天,黄非没有去酒吧听姜雯丽唱歌,采取欲擒故纵的策略。
沈吟吟主动打来电话,问黄非:“有没有得手?”
明白她的意思,黄非直截了当地回答:“没得手!打赌输了!”
得知沈吟吟从事陪酒女郎的行业后,黄非暗暗庆幸,幸亏之前没把她招聘进“有求必应”事务所,看来,黄玥的执意拒绝是对的。
直到周五,黄非才登上艺术楼,去琴房找姜雯丽,跟她约好周六,在神针诊所见面。
第二天下午两点,姜雯丽如期而至。
校花美丽动人,长发披肩,亭亭玉立,打扮得分外妖娆,立即吸引龙冬强和李荣的视线。
黄非吩咐何娟娟,先带姜雯丽上二楼的房间——已经提前布置好画室。
李荣的眼睛发亮,一把拽住黄非:“哥,这美女是谁啊,太漂亮了,气质太优雅了,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滴……”
龙冬强插嘴说:“虽然我是一名已婚男士,比较忠于妻子和家庭,但看到这个美女,我已经无药可救地背叛了自己的灵魂,迫不及待地想认识她。”
黄非的眼睛一瞪:“滚!”
吼完,黄非提着文件包上楼,再三嘱咐何娟娟,任何人不能上来打扰,否则扣除一个月的工资!
何娟娟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冲黄非竖起大拇指——泡妞真给力!
黄非得意地笑了,继而敲门进入房间,见姜雯丽站在墙壁前,欣赏一幅幅的油画,还有未完成的画稿。
这些画,是黄非提前准备,到程教授的艺术学院,花钱买来的。
追求美女嘛,当然要认真对待,考虑一些细节,不能马虎。
此时,姜雯丽观赏得比较仔细,指着未完成的画稿:“你正在创作的作品吗?”
只见画面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坐在火炉前,认真地阅读一封信,目前只画了三分之二。
黄非无比深沉地拿起画笔,装腔作势地蘸了点油画颜料,随意地往画布上抹了几笔。
“实不相瞒,画中的女人,是我的母亲,可惜,她是个精神病患者,不会看信!”
姜雯丽惊讶地张开嘴巴:“那,那你……”
黄非微笑着说:“我小时候,父亲意外去世了,母亲受不了刺激,精神变得失常。所以,我几乎没有体验过多少父爱和母爱。上大学后,看到别的同学经常给父母打电话,问寒问暖,我心里其实很难过,为了表达我的渴望,我幻想自己的母亲会看信,能够读懂儿子的思念和对她的爱,所以,才创作了这幅油画……”
这番话,等于把邵枫的故事改编了一番,黄非饱含深情,说得眼圈发热,差点落泪!
姜雯丽听完后,感慨地直摇头,唏嘘不已,继续欣赏画作。
黄非忙从包中取出银针,拿出很久没使用过的油灯,笑着说:“来吧,给你针灸,同时画一幅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