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七章:飞鸟和鱼: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写什么好呢?
当年黄一凡用秋水笔名杀尽诗坛百万兵,事实上,黄一凡并不想灭掉华国诗坛,当时他只是讨厌华国诗坛的那一些诗人罢了。还好,几年过去,华国诗坛已经进行了一次重建。虽然不知道未来怎么样,但黄一凡其实是很想看到华国诗歌越来越前进的。
所以,对于《华国诗坛》杂志写序的邀请,黄一凡并没有拒绝。
写什么呢?
自然应该写一些现代诗的东西。
现代诗是现代诗歌发展的方向,哪怕再不怎么成熟,也最为适合现代人的阅读品味。而且,也正因为他的不成熟,才需要黄一凡进行指引。如果不然,那么华国现代诗歌将一直停步不前。黄一凡虽然并不是特别喜欢现代诗,但他却很愿意为他们指路。
考虑了一会,黄一凡想到了一则小故事。
飞鸟与鱼。
【有一条鱼生活在一片海域里,它每天就是不停的游来游去。一天,有一只迷途的鸟儿飞过这片海域的上空,它很疲倦,低下头寻找海中的一片陆地,水里的鱼觉得水面的光线变得有些昏暗,就抬头望向天空,这样,鱼和鸟的视线交织到了一起。孤独的鱼和迷途的飞鸟深深地彼此吸引着对方……】
一则故事写完,正待黄一凡准备发给《华国诗坛》杂志部时,突然发现又有人给自己发了一则邮件。
点击一看,黄一凡有一些傻了。
我靠,怎么又是这个方大为。
不过,再仔细一看,发现这个方大为是发给自己另一个笔名凡尘的邮箱。
因为自己三个笔名的邮箱关联到了一起,所以也造成了又接到了一封来自“方大为”的信。
这家伙想干嘛?
不会叫自己另一个笔名凡尘也给他们写一篇序吧。
用凡尘笔名加了对方的tt,果然,黄一凡猜的没错,对方就是打起了凡尘的主意。
“这个,方主编,据说你们也请了黄一凡。”
“啊,凡尘先生,您怎么知道?”
黄一凡装着生气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难道你不知道我与黄一凡没什么好说的吗?”
“这个,这个……”
方大为这会儿简直有一种想哭的节奏:“误会,误会,凡尘先生,一切都是误会。我们请你与黄一凡并不是为了竞争,主要是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请了你们两位的。”
看凡尘有一些生气,方大为一翻在黄一凡面前痛哭。
好一会,黄一凡也算明白了。意思说的是,当年秋水先生实在是太狠了,不但将华国诗坛给打残了,而且还让他们重新组建的华国诗坛都遭受了一众人等的白眼,不被他人认可。为了重新打造华国诗坛的名誉,他们这才重新创办《华国诗坛》杂志,如此才邀请了黄一凡。不过,后面又感觉怕邀请一个没多大份量,考虑了一会又联系了凡尘。
“呃,好吧,好吧,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要当真。”
看到方大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自己倾诉,黄一凡也是有些尴尬。如果他知道当年打残华国诗坛的就是自己,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也罢,当年一不小心自己打残了华国诗坛,现在就由自己再亲手将他重建吧。
……
“各位,各位,好消息,华国诗坛重新改组,据说要推出全新的华国诗坛杂志。”
诗歌爱好者tt群,一位网友上线冒泡发了一条业内消息。
不过,这则消息发出之后,却是一大堆的人发出了鄙视。
“别发这种消息了,华国诗坛早就死了。”
“是呀,当年秋水先生早就打残了华国诗坛,现在谁还对诗人感兴趣。”
“唉,可怜我们这一些当年这么喜欢诗歌的铁杆,现在看到一些自称诗人的诗人,我们都感觉这家伙是不是要耍流氓。”
“可不是,以前那些诗人不都是用诗来装逼的吗?”
群里众人不时议论,当年秋水先生将华国诗坛打残,华国诗坛也就成为了别人的笑柄。虽然现在重新组建了华国诗坛,但他人对于一众诗人都已不再认可。特别是一些此前和大众一样是诗歌爱好者的朋友,在那一场事件之后便彻底的对华国诗坛失去了信心。”
“哥们,也不能这么说吧。既然你们都对华国诗坛这么没信心了,你们还怎么呆在诗歌爱好者群里。”
“我靠,以为我不敢退群吗,我只是没有退群的习惯而已。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88。”
说罢,有一位网友便选择了退群。
“我也退群了。”
“我也退。”
一不小心,在有人带头退群之下,短短一会儿的时间竟然退了十几个人。
“坑爹,不要这样玩吧。”
那位刚才说出退群的朋友有一些哭了:“群主,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唉,算了,也不怪你。”
看到十几个退群的消息,群主终于出现,叹了一口气,也没怪那位朋友,便说道:“华国诗坛早年没有好的作品出现,人品又有一些烂。此前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秋水先生一出现,却是彻底的将华国诗坛的劣根性暴露了出来。不过也好,不破不立嘛。现在华国诗坛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华国诗坛,我相信经历了这一次之后,华国诗坛能够涅槃重生。”
“群主说得对,不破不立,期待那么一天。”
“顶群主,我也期待华国诗坛重现辉煌。”
一众群友纷纷表示支持。只是,内心里,这一些呆在群里的诗歌爱好者却知道,这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华国诗坛已经被秋水先生打废掉了,想要重新站起,恐怕比登天还难。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
被打残的华国诗坛,却是拥有了重新站起来的力量。
而这一股力量,来自两篇序作。
第一篇序写了一则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飞鸟与鱼。
故事其实很简单,他说的是一只鸟和一只鱼谈恋爱。
可是,当他们以为可以长相厮守的时候,飞鸟才发现,鸟就就是鸟,鱼就是鱼。
鸟的世界是天空。
鱼的世界只是深海。
天空与深海永远是一条无比残酷的界线。
而最终,这则故事的最后,写下了一句令人泪奔的诗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