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恶毒的七姨娘
而七姨娘不知道原主被虐打之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根本承受不住迷药的药量,一下便被迷药灌死了,而现在这具身体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享誉国内外的著名外科整形医生!
奶奶的,没想到原主的身世这么凄惨,光是听着卫鸢尾就忍不住要破口大骂,更何况她现在与原主融为一体,那些事情便等于她亲生经历过一般。
此时的卫鸢尾恨不得拿起她的手术刀,将曾经欺辱,羞辱过她的人一刀刀捅死,尤其是七姨娘,她定要让七姨娘尝尝这钻骨锥心之痛!
“小心肝,你放心,为夫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李将军略带醉意的语气,十分的贱邪!
正当李将军捧着卫鸢尾脸蛋要亲下去的时候。
“啊……”李将军捂着耳朵惨叫一声,鲜红的血液从手指缝中流出!
卫鸢尾眸光满是赤红:“你敢动我分毫,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哎呀,你这个小野种竟然敢咬本将军,还要本将军断子绝孙?”李将军顿时大怒,甩手就在卫鸢尾的脸上打了一巴掌,立时卫鸢尾的右脸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接着又要朝卫鸢尾的脸上亲去。
“砰”的一声巨响屋顶一下被重物砸出一个窟窿,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谁?”李将军的酒霎时醒了一半。
黑衣人身手敏捷的从地上爬起,抽出自己的软刀一下就刺到了李将军的心窝处,李将军毕竟喝醉酒加上年事已高,面对黑衣人的这一迅速的出击,一时反应不过来。
当场就被黑衣人刺死。
卫鸢尾本能的尖叫一声,黑衣人提着软刀准备朝卫鸢尾刺去时,一身着淡蓝色长衫,面戴银色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挡住了这一剑,两人一下陷入激战中。
不过几下,黑衣人便招架不住,一道凌厉的掌风自淡蓝色长衫男子手中发出,黑衣人闷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说,谁派你来的?”淡蓝色长衫男子捏住黑衣人的脖颈,语气中满是弑杀,周身散发出来的雄浑气势让人胆寒。
黑衣人咬碎藏在牙齿中的毒药,立时一股黑色的血从嘴边流出,淡蓝色长衫男子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一步,手中的人一下就没了呼吸。
淡蓝色长衫男子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厉色,眼眸轻轻扫过床上衣裳不整,双手双脚被绑的卫鸢尾,神情明显僵住,看着卫鸢尾的眼神一时间涌现出了许许多多的情绪,像是认识卫鸢尾一般!
正当卫鸢尾不知该如何时。
淡蓝色长衫男子手中的刀一落,卫鸢尾的双手便恢复了自由,紧接着一件淡蓝色长衫的衣裳便盖在了卫鸢尾接近赤果的身上!
“等等……”卫鸢尾叫住正欲离开的男子,目光落在男子肩头那道约有十厘米的伤口上。
那伤口显然是旧伤,因为激烈的打斗,包扎好的伤口已经渗出鲜血!
“你的伤,我可以帮你治!”她可是外科整形医生,缝制伤口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停住脚步,看着床上的卫鸢尾,似是犹豫了一下。
随后走到卫鸢尾床前:“你要怎么治?”
卫鸢尾将宽大的长衫包裹在身,露出两条洁白却又布满不少疤痕的双手。
卫鸢尾跪坐在床上,找到剪刀将男子伤口处的衣物剪掉,将层层的纱布拆开,果然如她所料。
长约十厘米的伤口,深可见骨,两边的血肉往外翻,宽度大约有一厘米,这么严重的伤竟然仅仅只是撒了一些药便包扎起来,血肉根本就没办法愈合,时间长了伤口很容易受到感染。
卫鸢尾在屋中找了许久才找到一根绣花针,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进行了简单的消毒,随后卫鸢尾便从头上拔下几根头发丝,穿入绣花针中,开始缝合伤口!
这道伤口卫鸢尾整整缝合了半个时辰,卫鸢尾的额头早已布满了汗水,当卫鸢尾拿剪刀将头发丝间断时,卫鸢尾长舒了一口气。
眼睛不经意间落在男子小麦色肌肤上的一块烧伤的疤痕上。
这块烧伤的疤痕的面积似乎很大,从后颈一直延续到背后,卫鸢尾出于职业习惯不禁伸手扶上那块疤痕。
这么大面积的烧伤很像是爆炸品造成的,说着卫鸢尾竟有些忍不住将手伸到了衣服里,想要更加确定的诊断一下!
一直背对着卫鸢尾的男子一下转过脸看着卫鸢尾。
卫鸢尾似是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立即收住了手:“伤口不要碰水,一个月后就可以拆线了,要忌辛辣刺激食物!”
卫鸢尾职业性的说出这些话。
抬起头时却发觉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依旧在看着她,那双黑色眸子似是有巨大的魔力般,似是能将人吸进去。
卫鸢尾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的竟想要将男子脸上的银色面具摘掉。
伸到半空的手一下被男子抓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卫鸢尾立刻反应过来!
男子看着卫鸢尾手背上深深浅浅的疤痕,面具下的眉头微微皱起:“你叫什么名字?”
“卫鸢尾!”
卫鸢尾!好,他记住了!
天刚亮,七姨娘就跑到丞相府的偏苑,看看李将军是否将那个小野种给办了。
结果刚进房间,就被卫鸢尾一掌劈晕了过去。
这个老娘们既然敢给她下药阴她,那她就让她尝尝什么叫自食其果。
卫鸢尾动作迅速的将七姨娘的衣服扒光,扔到已死多时的李将军尸首上,并且精心伪造了案发现场。
不到一个时辰,七姨娘与李将军通奸时李将军被刺客所杀的消息便传尽丞相府的每个角落。
刚下了早朝回来的丞相听到这个消息,还没有完全消化掉,紧跟着一道圣旨便降了下来。
“什么?邪王昨日刚迎娶的第四任王妃被刺客杀了,皇上又下旨让丞相府的千金明日嫁入邪王府?”三姨娘满脸惊慌的惊叫道。
不消半刻时间府内凡是到了适婚年纪的小姐全都跑到了丞相面前哭诉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