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6:诡异的目光

  1846:诡异的目光
  “他在下面干什么呢,我怎么听着不像是在商量事呢?”桑晓桐对杜曼雪说道。
  她们虽然没有来地下室,但是也没去睡,一直都是在地下室的门口偷听着呢,桑晓桐本来想说的是莫小鱼和蒙秋娜也不像是在干那事的声音啊。
  “你要不要下去看看?”杜曼雪问道。
  “能下去吗?他不让我们下去吧,我刚刚试了试,门锁死了”。桑晓桐说道。
  “嗯,听着这声音,应该是在打那丫头呢,听着像”。杜曼雪说道。
  “啊,他打人了?他怎么这样啊,有话好好说,怎么能打人呢”。桑晓桐不满的说道。
  “可是那丫头也咬人了呀,再说了,你还是不太了解莫小鱼,他对付女人可是有一套的,来,和我说说,他是怎么对付你的?”杜曼雪和桑晓桐俩个人趴在地下室的门口,一边听着地下室里的动静,一边交流着。
  渐渐的,蒙秋娜的惨叫声降了下去,因为她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背部全都是青紫和血道子,莫小鱼对她是下了狠手的,不为别的,因为莫小鱼从她的意识里看的明白,和其他的白虎女人比起来,蒙秋娜更像是一只真的白虎。
  所以,莫小鱼下了狠手,一定要把这头猛虎收服,否则的话,到后来不但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还可能会让自己的女人们陷入到危险中。
  这是莫小鱼绝对不能允许的,所以,对蒙秋娜的下手,一点都不心疼。
  “知道我是谁吗?”莫小鱼绕到了蒙秋娜的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问道。
  “知道,莫先生,别再打我了,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绝不敢了”。蒙秋娜道歉道。
  莫小鱼没理会她,又再次拿出了那套酒器,倒满了一杯酒,递到了蒙秋娜的面前,蒙秋娜看到了酒器和酒,眼睛里散发出了奇异的神采。
  但是莫小鱼却一巴掌打了过去,她眼睛里的那种光彩虽然降低了很多,可是依然灼灼生辉,可见这套酒器和里面的酒对她的吸引力有多大了。
  莫小鱼将酒杯端到了她的面前,她不顾莫小鱼的大嘴.巴子,依然是想伸过头去要喝,可是莫小鱼却移动着手臂把这杯酒递到了她的肩膀上,她扭着头,追逐着酒杯移动的方向,可以说,这个姿态和吸毒的人渴望毒品一样,就连祈求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莫小鱼心里感到骇然,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喝到这杯酒时,莫小鱼将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她的脊背上,脊背上被莫小鱼打的血肉模糊,遇到了酒精的刺激,蒙秋娜嗷的一声惨叫起来。
  这叫声把在地上偷听的杜曼雪和桑晓桐吓的一哆嗦,相互看看,她们拍打着门,想要下去看看,但是莫小鱼却充耳不闻。
  “干什么?”莫小鱼暂时停止了对蒙秋娜的折磨,走上台阶,看向敲门的俩个人,问道。
  “你在搞什么,别搞出人命来,你就是不要人家,也不能这么对人家吧”。杜曼雪说道。
  “就是啊,我下去看看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桑晓桐说着就要下去看看,虽然被莫小鱼及时拦住了,但是桑晓桐还是看到了一个大概。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绳子吊成了一个大字,虽然没看到她的背面,却看到了没有血色的脸,觉察到有人看她,蒙秋娜抬起头来,头发披散着,眼睛看向桑晓桐时,充满了一种诡异的神采,看的桑晓桐浑身发冷。
  但是当莫小鱼回头看她时,她的眼神都变成了一种柔.软的可怜样,这让桑晓桐感到诧异。
  “行了,没事吧,你们去睡吧,我今天晚上在地下室陪她,还好多事没有问清楚呢”。莫小鱼说着把桑晓桐推出了地下室的门,然后关上了门,反锁了。
  “你看到什么了?”杜曼雪问桑晓桐道。
  “杜姐,太吓人了,那个女人看人的眼神很让人害怕,和鬼似的,就这样……”桑晓桐为杜曼雪学了学她看到的蒙秋娜的样子。
  “这是啥意思?”杜曼雪问道。
  桑晓桐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我总觉的莫小鱼好像很神秘,那个女人看他的时候又是一种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是很怕他”。
  “嗯,算了,不管了,我们去睡觉吧,他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他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杜曼雪非常相信莫小鱼,说道。
  莫小鱼回到了地下室,又端起一杯酒,自斟自饮起来,几杯酒下肚后,又把酒壶端过来,到了蒙秋娜的面前:“告诉我,为什么看这个酒壶就兴奋,很想喝是吧?”
  这一次没等蒙秋娜答应,他就把酒壶里的酒都倒在了蒙秋娜的嘴里,蒙秋娜因为被捏着下巴,只能吞咽,根本没有机会拒绝,所以当蒙秋娜被灌下整整一壶白酒时,她的眼睛里又充满了野性,脸色发白,眼睛充血,皮肤也是白的,看上去是相当的瘆人。
  莫小鱼虽然也怕她咬人,倒是要把这样一只白虎驯服,光是害怕是没有用的,况且这一次,他躲在了她的后面,掐住她的腰,不时扭动身体,寻找着最佳进入的角度。
  蒙秋娜可能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所以一直都在摇晃着身体,不想让莫小鱼碰她,但是她能活动的空间实在是太小。
  她虽然狂.野,但是力道却没有莫小鱼大的多,所以在几次较量之后,她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再也移动不了,也许是知道自己面临着什么,所以虽然不能移动,但是却发出了一阵阵哀嚎。
  莫小鱼没有理会这些,找好了角度,把握好了力度,一鼓作气,直到目的地。
  而蒙秋娜刚刚还梗着脖子在反抗,可是此时却犹如是被刺破了气球一样,再也无力动弹,站都站不住,硬是被绳子吊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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