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3 不许动

  783 不许动
  这个时候,她就如去壳的蜗牛,张五金只要愿意,抱她起来,随便怎么都行。
  不过张五金却反而退了一步,今天的小木匠,已不再饥渴,亨受的,反而是过程,哈丽朵这样的美人,偏生又这么羞怯若兔,若是这么粗暴的吃掉,反而没什么劲,他更愿意逗逗她,欣赏她羞怯的样子。
  哈丽朵本来已经绝望了,整个人就如打了麻药,又如同喝了整整一瓶的耶枣酒,全身都酥软了,只等着被张五金吃掉,不想张五金突然退开,她到是愣了,张着大眼睛看着张五金。
  她眼晴大,初见面时,她的大眼晴里颇有英气,而这会儿,惊怯中带着迷茫,却是特别的萌。
  张五金差点儿又想亲她一口了,不过强行忍住了,笑道:“我说话算数,不过你要小心了,再给我玩心眼,抓到了,可要惩罚的哦。”
  他说着,一跳上了护拦,倒退着往后走,突然一脚踩空,一下跌了下去。
  “啊。”
  哈丽朵一声惊叫,急跳起来往下一看,却没有看到人。
  她一时间疑惑起来,张五金就算摔死了,也得有个尸体啊,人呢。
  “张五金,张五金。”
  她连叫两声。
  “怎么,很担心我吗?”
  张五金突然从二楼探出头来,他是反腰躺在护拦上的,整个上半身都伸了出来,就象一只软体动物,脸上则是一脸恶作剧的笑,露着两排大白牙。
  哈丽朵与他促狭的眼光一对,刹时间满脸通红,慌忙缩回头去,靠在铁门上,手按着胸,可以感觉到,心脏怦怦的跳,而身子则不由自主的发软。
  “他是个魔鬼。”她在心中低叫。
  “这丫头有趣。”
  张五金则在下面暗笑。
  相比于石英锋那种直接的,哈丽朵这样的,反而更让他有兴趣。
  天黑的时候,张五金想到厨房里做饭,哈丽朵却下来了,抢先进了厨房,不过看见张五金还是有些躲,饭菜端上桌子,她也不敢看张五金,只垂着头吃饭。
  张五金能理解,她敢下楼做饭,已经是下了很大决心了,到也不再逗她,吃了饭,道:“你们的情报是说,卡比拉经常去帝王夜总会?”
  “是。”哈丽朵飞快的看他一眼,垂下眼光:“每周至少三次,一般是八点左右过去,要到凌晨才会回来,但一定会回来,不会在夜总会过夜。”
  “这人的自制力不弱啊。”张五金点头。
  “他极其残暴无耻。”哈丽朵眼中射出愤怒之色:“做的坏事多了,也特别怕死。”
  卡比拉的收入有三个来源,一是港口的税收,二是毒品买卖,三是贩卖人口。
  战乱让无数的利比亚女子流离失所,卡比拉就大做人口买卖,把这些女子抓起来,装船卖到欧洲的妓院里去,很多女孩子都不到十四岁,其中也有不少是卡扎菲的美女保镖,军校学员,以前原政府高官的妻女。
  尤其是原政府高官的妻女,象洛丽塔那种,是最优质的资源,卖得起价,卡比拉也就最喜欢搜罗这种,卡扎菲的美女保镖也是,经他手卖出去的,至少有数百。
  而且卡比拉极其残暴,经常以凌辱杀害女子为乐,这是哈丽朵最恨的一点。
  张五金点点头,拿出一张地图,这是哈丽朵她们搜罗的,道:“从这里到帝王夜总会门口,不止一百米吧。”
  “是。”哈丽朵没敢凑过来,只是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那是她们预先选定的一个点,离帝王夜总会最近,却又在哨卡之外。
  “估计有一百二十米左右。”哈丽朵眉头微凝:“但再要靠近,就要穿过马路,哨卡就会看见。”
  “嗯。”张五金点点头,他穿越马路会给哨卡看见?那是不可能的,哪怕那哨兵是条狗都不行,他的犬行术比真正的狗可跑得快多了。
  只不过也不必跟哈丽朵吹,道:“那呆会我到山包上守着,先看卡比拉去不去夜总会。”
  小山包的地势,刚好可以看到帝王夜总会的前门,到小山包上蹲守,只要卡比拉去夜总会,就可以看到。
  然后哈丽朵在小山包上蹲守,张五金靠近到马路边上,等卡比拉再从夜总会里出来时,哈丽朵以手机传信指示方位,张五金就扔手雷,这样一来,就可以不冒一点凶险的把卡比拉炸死。
  炸死了卡比拉,张五金两个回小楼呆着,等城中乱起来,他们就可以趁乱跑出来,等城中大乱,哈集旅就可以趁势攻下望海城,这就是石英锋的全部谋划。
  必须承认,这法子还是相当不错的,至少张五金觉得不错。
  只是石英锋哈丽朵都不知道张五金的真实实力,不过张五金也不必吹,照计划来就行。
  不过张五金提出去蹲守,哈丽朵却道:“我去蹲守吧,你休息,今晚上卡比拉也不一定来,如果来了,我再通知你。”
  “你这么关心我啊。”张五金露齿一笑。
  “不,不是的。”
  正经说话还好,这么一调笑,哈丽朵顿时就慌了,慌忙起身收碗,不想忙乱之下,失手把碗打落到地下,她慌忙去捡,碗破了,慌张之下,却又划破了手,她不自禁的痛叫一声。
  “怎么了?”
  张五金起身,看她抓着手,过去一看,她食指给划破了个口子,往外冒着血。
  见张五金过来,哈丽朵吓到了,忙往后退:“我没事,没事。”
  “别动。”
  张五金一下抓着她手,口子不大,不过也要止一下血才行,这边又没创可贴,到是想到个原始的主意,嘴一张,把哈丽朵流血的食指含到了嘴里。
  哈丽朵没想到张五金会给她含着指头,只觉指头给温润包裹,产生一种特别奇异的感觉,那种感觉还从手上一直传上来,传到身上,整个人刹时都生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如同过电。
  她一时间全身颤抖起来,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别动。”
  张五金还以为她想挣脱呢,含混不清的叫了一声,伸手搂着了哈丽朵的腰。
  这一搂,哈丽朵更是彻底站不稳了,不过还好桌子就在边上,她整个人靠到桌子上,才勉强没有软倒,面红耳赤,心脏更是怦怦直跳。
  张五金帮她含了一会儿,拿出来一看,不流血了,道:“以后注意一点,你有一双天下最美的手呢,弄出伤疤就不好看了。”
  说着,弯腰捡起地下的破碗扔出去,顺便就出了门:“我到山上盯着。”
  他看过卡比拉的照片,而且卡比拉每次出行,都是好几辆车,自己和心腹保镖坐奔驰防弹车,很好认的。
  哈丽朵这次没有跟他争,她全身还在发麻呢,说起来她也是冲过锋陷过阵的,但哪怕面对枪林弹雨,也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站在那天,好半天不能动,后来才勉强坐下,发了半天呆,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想到先前张五金的话:“你有一双世上最美丽的手。”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手会让人如此称赞,尤其那个人是张五金,一时间,竟是痴了。
  张五金到侧面小山上,果然就可以看到对面的帝王夜总会,很大的一幢楼,以前卡扎菲时期,这里就是夜总会,非常的繁华,而这会儿也是一样,灯光闪烁,歌舞声一阵一阵传来。
  如果只看帝王夜总会的景象,完全想象不到,这是一个战乱的国度,不过如果往旁边看,大片大片的黑暗,却又显示出繁华背后的荒凉。
  张五金很神奇的想到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过张五金不是个会多么伤春悲秋的人,更何况这是别人的秋天,人家要自由,他一中国小木匠,还真管不着,也就是念头一闪,没管了,凝晴往帝王夜总会门前看去。
  小山头与帝王夜总会的直线距离大约在五百米左右,这时夜已经黑了下去,帝王夜总会门前虽然灯火辉煌,一般人也只能看到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但张五金不是一般人,他的视力基本不受黑暗影响,尤其是犬气入体之后,夜晚似乎看得更清楚。
  对喜欢夜生活的人来说,这时候还早,帝王夜总会门前停的车子并不多,张五金扫了一下,停车坪的西侧,那是卡比拉专用的停车场,并没有停着车子。
  “那家伙还没来。”
  张五金做出判断。
  没来,就只有等着,张五金拿出一枝烟,点着。
  小山包往下,是一片丘陵,丘陵之后,有一些屋子,稀稀拉拉的几点灯火,相比于帝王夜总会的辉煌,显得那般的凄清。
  过了屋子,是一条横穿的马路,马路对面有一个哨卡,这边的人只要一上马路,就会暴露在哨卡的眼皮子底下。
  哈丽朵她们先前选定的地点,就在马路这边,以高耸的帝王夜总会为指向,对着帝王夜总会门前盲投手雷,炸出的效果,则由山头的哈丽朵判断,再通知张五金补弹或者撤退。
  这法子不蛮好,相隔一百多米,而且是盲投,相当考验张五金投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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