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他们的过去
第940章：
1个月后。
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洒在柔软的大床上，瑶瑶懒散的伸了个懒腰，缓缓地睁开了睡眼。
在床上醒了一会儿盹，她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坐了起来，面带笑容的打开了房门。
客厅内，冰夜、御傲天、龙烨、寒离殇、宫小曼齐聚于此。
见外面这么多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汗，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看了眼还穿在身上的睡衣，她赶忙退回到了房间内更换起了衣服。
回顾这1个月的戒毒日子……
第一周真的像是活在地狱一样，幸好这整栋公寓都是属于御傲天的，要不，别人肯定以为御傲天家里养了一只哥斯拉呢。
基本上后期，瑶瑶喊到嗓子都哑了。
不过，当第二周开始，她每天就只发作2、3次毒瘾，只能用傲的。
等到了第三周，一天一次的毒瘾发作对于已经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瑶瑶来说，熬过去简直是小菜一碟了。
至于第四周，她的毒瘾已经完全戒掉了，可是御傲天生怕她的毒瘾没有完全除干净，就多叫她在家里呆了一星期。
更换好了衣服，瑶瑶微笑的走出了房间：“怎么大家都来了啊？”
“御理事长说，你戒毒成功，要犒劳、犒劳你，最主要的是……”宫小曼一脸哀伤的走到了瑶瑶的面前。
看着她已经瘦成了一个纸片人的模样，宫小曼伤感的说道：“你得需要补补了。”
“补什么，我就当减肥好了。况且，要犒劳也是犒劳冰夜、傲天跟龙烨哥吧。”瑶瑶走到了那三个人的面前，脸上隐隐透露着几分尴尬：“这一个月，辛苦……你们了……”
一切的感激，只能化作了一句‘辛苦了’
一个月的时间，折磨的不仅仅是瑶瑶。
这三个男人要轮番监视着她，又要工作、又要每天面对她的侮辱，他们真的太辛苦了。
想想，三个老爷们，被她骂的体无完肤的样子，她就觉得……既好笑、又无奈。
酒店的包厢……
满桌的美酒佳肴，每个人的脸上挂着难以言语的笑容。
这黑色的一个月，不止对于瑶瑶来说是难忘的，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无法忘怀的……
“干杯……”
“对了，对了，御理事长，你什么时候跟戚小姐结婚啊？”正在大家还都沉浸在瑶瑶戒毒成功的这件事上时，宫小曼的一句话把气氛彻底拉入了冰点。
所有人用着诡异的眼神看着宫小曼。
她额头顿时流下了两滴汗水，真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两耳光。
可就在这时，瑶瑶一脸茫然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对啊。你们差不多一个半月前订的婚，怎么到现在还没公布结婚的时间？？”
“婚礼正在筹备，应该快了吧。”御傲天很自然的回答着瑶瑶。
她点了点头：“哦……”脸色明显有些不太对劲。
宫小曼一眼就看出瑶瑶的不对劲了，悄声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的。”
“汗，你误会了，小曼……”瑶瑶无奈的一笑：“我只是觉得……这一个月，给傲天添了很多麻烦，按理说，婚礼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可是……”
话语中断。
对于御傲天这一个月的所作所为，瑶瑶除了感激，还有着感动，可是，也正因为她耽误了御傲天跟歆儿的婚礼，她真的非常！非常的愧疚。
“傲天，不如这样吧，你把歆儿姐喊出来，一起过来吃饭吧。”瑶瑶的提议一经发出。
龙烨拿在手中的杯子差点就掉在了地上。
他第一反应就是……瑶瑶这是在自虐么？
可谁知……
“好的。”御傲天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龙烨的脸上更是充满了不可思议，在桌下不禁踢了两下御傲天，示意他别没事找事，真把戚歆儿喊来了，估计这桌子饭谁都吃不好了。
御傲天拿起了电话……
半晌……“电话没人接，可能歆儿在忙吧。”手机，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龙烨把头这一看……御傲天压根就没给戚歆儿打过去，他就知道御傲天不可能傻到真给戚歆儿喊过来。
“瑶，瑶瑶，你陪我去趟洗手间吧。”
“好。”
宫小曼匆忙的把瑶瑶拉出了包厢外。“你傻啊，没事喊戚小姐过来干嘛？”
“怎么了么？”瑶瑶反问着。
“其实，这一个月谁都能看出来，只要你一句话，御理事长就能不跟戚小姐结婚，你不可能对御理事长一点感情都没有吧？”
“有啊。”
宫小曼真没想到，瑶瑶的答案会那么痛快：“那不就完了么。感情都是自私的，瑶瑶，你何不直接告诉御理事长你的心意呢？”
“呵呵，小曼……不是我傻，你要知道，感情也不是勉强的。现在，选择权其实在傲天的手上，就算我真的说，你别跟歆儿姐结婚了，你以为，傲天就会听了么？他有自己的主见。”
“呃……”宫小曼被瑶瑶弄的有些语塞了：“也是哈。那御理事长现在的意思明显是还要跟戚小姐结婚呗，那他干嘛对你……好奇怪啊。”
是啊……
好奇怪啊。
在瑶瑶的心理，御傲天是一个把感情整理的十分清楚的男人，他应该绝对不会干出那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事情，可他现在的举动，真的令瑶瑶很是匪夷所思。“或许，他对我的好……只是义吧。”
就如同，她后期对待风辰逸的感情一般。
一份，超越了爱情的亲情，一份从爱情架设到亲情的演变……
“回哪？”午饭结束，大家准备散场了。御傲天微笑的走到了瑶瑶的身旁。
“我从回来后，就没回过爸爸哪里，况且……”她为难的笑了笑：“你知道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需要我派律师帮你么？”御傲天依旧是那样的了解她。
是的，她口中的‘很多事情要处理’正是，她吸毒被抓的案子。
尽管，瑶瑶已经成功戒毒，可是法院对于瑶瑶吸毒的事情还没有正式宣判。要等到瑶瑶递交了戒毒的检验报告后，法院才会正式宣判的。
第941章：
“不需要了，我已经物色好了人选。另外，可以把龙烨哥借给我用一下么？”
御傲天邪邪的一笑，瞄了眼从不远处走过来的龙烨：“他对你，比对我好，你自己去找他就行了。我先回国务院了。”
“嗯……”
目送着御傲天离去的背影，瑶瑶微笑的回过身，拦截在了龙烨的面前：“哥，跟我走一趟呗？”
“呃……去哪？”
“我们车上说……”瑶瑶强拉着龙烨走出了酒店，随后上了他的车子。
车子渐渐启动。
瑶瑶边把玩着挂在他车上的一个物件，边问道：“我差不多离开了四、五个月了，哥，你知道，傲天跟曾凯瑞之间的事情，怎么样了么？”
“嗯？”龙烨疑惑的看着瑶瑶：“你怎么不去问傲天？”
“呵，你知道的，其实我们俩不易……过多接触。”瑶瑶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这一个月的接触，也就是在她浑浑噩噩之中度过的罢了，要是清醒了，她真的不会叫这件事繁衍下去。
况且，这一个月内，御傲天的态度也很明确，除了第二天的戒毒，她主动诱惑过他以外，他们再无任何身体接触了。
这无疑代表了，御傲天的立场已经非常明确了。
“也对。你们俩人真是……”龙烨不好意思在说下去了，主要他觉得这俩人之间总是有缘无分的真是叫人叹息。“傲天那边应该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如果那枚磁片没有丢失的话，估计曾凯瑞那老家伙早就完蛋了。”
也就是说……
哈！
果然，她就知道，自己在这种节骨眼消失了5个月，在回来，世界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就好像，御傲天跟歆儿姐的婚礼；就好像，御傲天已经要开始对付曾凯瑞了。“你知道傲天什么时候下手么？”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龙烨无奈的瞥了眼身旁的瑶瑶：“你的死亡，真的给了傲天无比大的动力，但……我知道，他在这段时间也应该很疲惫。”
听着龙烨的话，瑶瑶那双水灵的眸子渐渐的暗了下来……
龙烨发现她有些不开心了，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安啦。傲天虽然很辛苦，但是，我们谁都知道，他辛苦了这段时间之后，未来的道路，将会是一帆风顺。”
“哥，你误会了。我不开心，并不是因为听到傲天有多么、多么的辛苦，而是……”白皙的小脸划过一抹苦涩的笑：“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我竟然错过了那么多的东西，竟然没有陪着他一起去对付我们共同的仇人，我觉得好遗憾……好遗憾……”
这就好比。
错过了人生之中最关键的那几年一样。醒来，世界已经进步了那么多。
“瑶瑶，不用觉得遗憾。我们都知道，你在‘那边’也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对于曾凯瑞的事情，你就安心的交给傲天吧。而对于你，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的未来吧。”
未来？
目光渐渐投向了车窗外，在戒毒的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已经考虑过自己的未来了。并且，对于未来已经无比的清晰与明了。
只是，她还是很不甘心，自己竟然错过了与御傲天并肩作战的机会。尽管，曾凯瑞死在谁的手上，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可……
要是不做点什么，她始终觉得自己没有为天上的妈妈、爸爸，以及亲生父母报仇。
“哥，前面右转。”
“右转？？你这是要去……”
“嗯。”瑶瑶微笑的点了点头：“我听你们提起过，你是除了寒总意外，第一个认识傲天的，那么，你应该对傲天的过去非常了解吧？”
“嗯……”
“那就行了。”瑶瑶诡异的笑着。
龙烨似乎还不太了解她这笑容的含义。不一会儿，车子停泊在了一间别墅前，瑶瑶率先下了车子：“哥，我一会儿会给你的电话响一声，到时候你敲门进来就行了。”
“呃……”龙烨搞不懂这丫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不一会儿功夫，房门打开……
瑶瑶看着站在门前的祁连傲云，调皮的一笑：“surprise！！！有没有被吓到？？？”
祁连傲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一惊一乍的瑶瑶，无奈的翻起个白眼：“我回国后就收到你还活着的消息了，所以……一点都没有被吓到！”
“汗，你好歹装装不行么？”瑶瑶拧起个眉头。
他敷衍的摆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哇，你竟然还活着啊。”
“……”真***假。“傲云，请我进去坐坐呗。”
“进来吧。”祁连傲云让出了前行的道路。
瑶瑶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客厅内，凌乱不堪，无比的邋遢，她曾经来过祁连傲云的住处，明明很整齐的说。“怎么这么乱？？”
“从考试结束后就一直没有收拾过。”
“哦……”瑶瑶从一堆垃圾中给自己留出了一个空位，微笑的问道：“考试结果如何？”
“过了。”
“哈，恭喜。初级资格证一旦过了，中级就很好考了。”只不过，最艰难的就是高级资格证了。但瑶瑶相信，这对于祁连傲云来说应该不是一件什么难事。“对了，你跟可馨怎么样了？？”
正在收拾东西的祁连傲云猛地顿住了，他抬起眼皮看了眼瑶瑶，又垂下，冷冷道：“早就分手了。”
‘咯噔……’
对于这个答案，可以说是瑶瑶意料之中的；也可以说是瑶瑶意料之外的。
毕竟，要强的可馨遇见了那样的事情，她一定无法在接受跟祁连傲云继续在一起的事实。“那……你对可馨……还有感情么？”
“你好不容易才出现，一出现就是来打听这个事情的么？”祁连傲云面无表情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能感觉的到，祁连傲云在回避着他与风可馨之间感情的话题。
如果一个人，真的能放下这段感情，应该不会介意被提起吧？正因为没有放下，所以，祁连傲云才会如此的不愿提，是这样的么？
第942章：
“呵呵，傲云，我找你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想来打听你跟可馨的事情的。毕竟，可馨是辰逸的妹妹，也……”话语中止，瑶瑶也有些不愿意回想五个月前的事情了。“算了，我们还是继续下一个话题吧。”
“说吧。”
“是这样的傲云。”瑶瑶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我在一个月前吸毒被抓了。”
猛地……
祁连傲云那双忧郁的眸子一闪。“你吸毒？”
“呵呵，在你哥哥的帮助下，我现在已经戒掉了。但是，得走一下法律的程序，而且，不止我被抓了，炎龙也因为收藏吸毒者的罪名被抓了。我希望……”
“你希望我当你跟黑炎龙辩护律师，是么？”祁连傲云单刀直入。
瑶瑶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
“没问题。”
“谢谢你了，傲云。”瑶瑶微微的一笑，无奈的撇了撇嘴巴：“不过，对于我的事情，你真的不用太上心了，你、我，都是学习法律出身的，我这边，绝对不可能逃脱法律的宣判。我只是希望，你尽最大努力，替炎龙洗脱一切的罪名，就可以了。”
“嗯……等我了解下案子，在给你答复。”
“好的。至于第三件事……”
祁连傲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还有第三件事？？？”
瑶瑶不好意思的一笑：“哎呀，我知道，我是有点事多了，可你要知道，我消失了五个月呢，肯定会有很多事情要了解与交代的嘛。”
“你说吧。”
“是这样的……”
‘叮咚、叮咚’门铃声再度响起。
祁连傲云伸手止住了瑶瑶的话：“我先去开门。”快步跑去门口打开了大门。“龙先生？”他诧异的看着站在门外的龙烨。
要知道，虽然龙烨跟御傲天是好朋友，但是，他与龙烨算是向来无交集，怎么今天龙烨会亲自登门？
忧郁的双眸一转：“你是来找瑶瑶的吧？”
“呃……”龙烨点了点头：“嗯。”
“她在呢，你进来吧。”祁连傲云招呼着龙烨进入了房间内。“龙先生来找你了。”
瑶瑶起身，向龙烨摆了摆手：“哥，我还没跟傲云把话说完呢。你怎么就来了？”
“……”明明就是她给他的暗号，叫他过来的好不好？
“算了，哥，你在这等会儿我吧。我马上就跟傲云说完了。”
“哦。”
大家纷纷入了座。瑶瑶微笑的看向了祁连傲云：“我要拜托你的第三件事，就是……希望你以后能替傲天当代理律师。”
“不可能！！！”祁连傲云立马给出了否决的答案。
“傲云，我知道，你跟傲天之间有很多恩怨。可是，现在傲天身边需要你。毕竟，傲天是你的亲哥哥，不是么？”瑶瑶一脸哀求的说完。
祁连傲云冷冷的把脸别了过去：“这件事免谈，瑶瑶你既然知道我跟御傲天之间的恩怨，就不应该过来求我这件事。”
“是……我承认，当年御傲天是很过分。把你留在孤儿院不管你；把你带回日本后，又不理你。还跟你的女朋友上了床，可那毕竟……”
“这都是谁说的！！！！”猛地，一旁的龙烨坐不住了，一脸愤怒的站起了身：“瑶瑶，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傲天？！！”
瑶瑶呆愣的看着龙烨满脸的责备，委屈的闭上了嘴巴。
这时，祁连傲云站了起身：“龙先生，你没必要责备瑶瑶，这是我跟瑶瑶说的。事实就是如此，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什么狗屁事实？！！”龙烨眉头一拧，一步上前，脸色阴沉的贴着祁连傲云，低吼道：“小子，我告诉你，你要是那么想傲天，你就太狼心狗肺了！！”
“呵，御傲天对你们那么好，你们当然护着他了！！！”
“傲天对你差么？？OK，你不是觉得傲天把你丢在孤儿院不管你么？？”龙烨紧紧的握起拳头：“我告诉你，当年，傲天在中国呆着的时候，一直在被曾凯瑞的人追杀，他把你带在身边，只会把你也暴露的。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着，最起码，他死了，你们祁连家，还有你能报仇！！！懂不懂？！！”
那时候，祁连傲云只有几岁，况且，他是刚知道祁连家失火案的真相的，怎么会想到这些。“那他去了日本，为什么不把我接过去？！！！”
“接你过去？？你***知道不知道傲天过的是什么狗屁日子？天天不是被人打就是被人杀，把你接过去受罪么？？傲天忍心么？你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他宁愿自己受苦，忍心叫你受苦么？！！！”
龙烨气喘吁吁的吼着，刚喘息了口气，又继续说道：“你以为，傲天有今天，是怎么来的？？？？他是用命换来的！我知道你小子，一直瞧不起你哥哥，觉得你哥哥以前没干过好事。但，你以为他想啊？堂堂一个首相的儿子，又被副首相追杀，他在日本只能靠着黑道起家，他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光复你们祁连家？？！！”
“我没有！！！”祁连傲云那平静的表情一下子布满了阴云：“我没有瞧不起御傲天的意思，我只是憎恨他，所以才故意气他的罢了！！！”
“你憎恨他？你憎恨他什么？！”
“我去日本的时候，你们都在，御傲天是怎么对待我的，你们不可能没看到吧？？他逼着我学习这、学习那，我的一切，就好像都要被他安排似的，根本没有自我；这还不算完，他可以对着所有人都承认你们是他兄弟，却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你们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的么！？？”
祁连傲云小时候的性格并不是像现在这般如此内向与满腹忧郁的，完全是在日本的时候，因为御傲天的一切，才会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可是……
“屁话！！！”龙烨似乎越听越愤怒，挥起拳头，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他为什么要叫你学习这、学习那？？又不肯承认你？？？你仔细动动你的脑子想想！！瑶瑶，你告诉他！！！”
坐在一旁，看着这二人争吵的瑶瑶缓缓站起了身：“傲云，傲天是想保护你，才不敢对外宣称你是他弟弟的。那时候在日本的傲天，仇人无数，他们无法对付傲天，就只能想着从他的身边人下手了。傲天就是害怕自己连累了你，所以只能把你深深的藏起来，并叫你学习一些防身术，好叫你能应敌的。”
第943章：
关于这点……
瑶瑶早就预感到了。
她也理解，祁连傲云对于御傲天的积怨为什么会那么深。就好比，当初，她对御傲天的积怨一样。
那时候，她一直憎恨御傲天叫自己当他的地下情人；当他的地下情人，可是到头来，事实证明，他只是为了保护她，把她藏好而已；就好比，他把祁连傲云藏的好好的一样。
这些个误会，这些个积怨，只因……
御傲天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不善于把自己的故事跟别人分享的人，他只是在默默承受着，承受着别人的误会，别人的责备。从而一个人抗下，等待着结局的到来……
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御傲天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祁连傲云呆愣的站在那里，眼睛里，全部都是迷茫，他似乎还是无法完全消化御傲天对于自己的这种保护。
“刚刚，你是说，傲天跟你女朋友上床的事情了吧？”龙烨冷冷的质问着祁连傲云。
他沉默无言的看着龙烨。
“呵，说实话，对于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傲天跟她上没上过床。但依照我对傲天的了解，他真的不屑碰你那个浪货初恋！！！”
“你在说什么？！！”看着龙烨那副奚落的样子，祁连傲云愤怒的握起了拳头。
“我告诉你，在你跟那女人交往开始，傲天就找人特别查过她的底细了，她曾经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睡过。傲天一怒之下带着我去找了你的初恋，提出，给她十万，叫她主动给你分手的要求。”
“谁知道那贱*人狮子大开口，找傲天要一百万。依傲天的性格又怎么会被这个女人要挟到，于是……他就发出了黑道奸杀令，要弄死这个女人。我问你，是谁跟你说，傲天跟这个贱*人上过床的，是不是这个贱*人自己说的？！！”
听着龙烨的质问声……
祁连傲云沉默的坐在了沙发上……
‘傲云，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
‘因为我被御龙社的御老大强*奸了……’
当还正直少年的祁连傲云听完这些后，无比的愤怒。意图去挽回自己的初恋，可是，这个女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
结合龙烨所说的话，那么，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女人意图找御傲天要强，御傲天不给，反而要弄死她，所以，这女人一不做二不休就挑拨这对兄弟的感情呢？？？
“祁连傲云，也就念在你是傲天弟弟的份上罢了，要不，我今天真想把你打醒！！！”说着，龙烨快速看向了瑶瑶：“我们走！！！”
“傲云，我先走了。”瑶瑶淡淡的一笑，轻拍了拍祁连傲云的肩膀便跟随着龙烨一齐离开了祁连傲云的住处。
“***，我弟弟要是也这么混蛋，我就一枪崩了他。瑶瑶，你干嘛没事找祁连傲云当傲天的代理律师？！！”龙烨边愤愤不平的骂着，边带着瑶瑶坐上了车。
她微微一笑：“哥，你难道不知道傲天身边需要个自己人来当律师么？况且，那是他的弟弟啊。”
“傲天有你在了，不需要别人当律师了。最主要的是……有这么个混蛋弟弟当律师，还不如不要呢！！！”
听着龙烨的话，瑶瑶沉默的笑了笑。随后淡淡道：“哥，其实你挺过分的！！”
“我过分？我怎么过分了？”龙烨不解的问着。
“你只是一味的向着傲天，可你却从未理解过傲云，你这样很不公平。你以为，傲云为什么会对傲天的积怨那么的深？其实我们仔细想想，无非就是因为傲云过于在乎与傲天之间的感情了，才会有所埋怨，正所谓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啊！！！”
是的……
在祁连傲云的心中，或许他的亲生父母都没有御傲天的排名高。可以说，在祁连傲云的世界里，他对于御傲天的感情既是兄长又是父亲……
况且，当年祁连傲云才那么小，又怎么可能会理解御傲天所做的一切呢？！
别墅内……
自瑶瑶跟龙烨离开后，挂在祁连傲云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痛苦。
他虽然误会过御傲天；虽然恨了御傲天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可是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其实对于这位哥哥，更多的则是爱，只是……他总觉得，自己的爱，是不被御傲天接纳的，直至……龙烨今天说清楚了一切！！
记得小时候。
祁连傲云每天就是哥哥的小尾巴，哥哥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哥哥玩什么，他就玩什么；哥哥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从来都没有过逆反。
那一次的火灾彻底击垮了整个祁连家。
可是，却没有击垮祁连傲天对于哥哥的那份情，因为在他心里，爸爸、妈妈不在了，没有关系，只要哥哥还活着就行了。
清楚的记得……
熊熊的烈火将整个祁连家化成了灰烬，一根柱子倒下，他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可是……
御傲天突然出现，护在了他的身上，那根柱子，无情的压在了御傲天的后背上。
‘哥哥……哥哥……你不能有事啊。’
‘哥哥没事。快，傲云，我带你走。’御傲天费力的从柱子下面爬了出来，领着只有几岁的祁连傲云逃离了火海。
可是，那个，他后腰处的伤疤，那个，曾经瑶瑶看到，却惹来御傲天杀死人一般眼神的伤疤，正是这场火灾所留，正是御傲天为了救祁连傲云所留下的痕迹。
‘傲云，你先呆在这里，哥哥会来接你的。’
‘不嘛，不嘛，哥哥，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御傲天把祁连傲云送来了孤儿院，祁连傲云死缠着御傲天不放。
直至彻底把御傲天激怒：‘傲云，乖！如果你要不乖的话，哥哥就永远不要你了。’
这一下子，祁连傲云才老实了下来……‘哥哥，那你快点来接傲云走，好么？’
‘嗯，你放心，我会来接你的。’
承诺留下，却是漫无止境的等待……
没有人知道，当时还是幼年的祁连傲云活的有多么痛苦，或许是因为太过于依赖御傲天了，他每天都会站在孤儿院的门口眺望着哥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