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酷似曼云的女人现身了
他翻滚着到了一辆车旁,那正是匪徒们开的车,司机拔枪就向他射击,他将钱袋砸过去,司机的枪被砸飞了。
匪徒们追了出来,端着枪一起向他扫射,他窜上去,一脚将司机踢下车,车子本来就没有熄火,他一轰油门,迅速逃走。
匪徒们第一次遇到有人敢对他们黑吃黑,气急败坏,想要返回去再抢银行,却听周围喊声一片,原来银行周围还埋伏的有军队和警察!
匪徒们四散逃走,警察紧追不舍,秦非扬很快陷入了被军警联合起来围追堵截的困境,很显然,这里的军警把他当成了夜部落的人。
他不断开枪却并不伤人,只是压制着不让警方追得太紧,很快将枪里的子弹打光了。
他的车被堵死了,无法动弹,有人大喊:“他没子弹了,抓活的!”
秦非扬弃车奔逃,钻小巷,爬围墙,为了不被枪击中,他跑得非常快,警察被远远甩在了身后。
两个穿雇佣军服装的人突然出现,一起举枪向他射击。
秦非扬滚倒地上躲过了子弹,再一翻滚,到了两人面前,连环腿踢出,踢飞了两个人的枪。
双方赤手空拳打开了,秦非扬看出他们是雇佣军特种部队的,功夫不错,不过他以一敌二也游刃有余。
“还不束手就擒!”耳边传来一声娇斥,一个身着戎装的女人出现在了面前。
这个有着飒爽英姿的女兵有一张和左曼云酷似的脸,秦非扬心里一喜,接头人嫦娥奔月出现了!
嫦娥奔月一点儿也没有拿他当自己人,拳脚凌厉,柔中带刚,动作干净利落,招招攻其要害。
秦非扬暗暗赞叹,这女人身手不错,虽然比不上自己,但也算精英中的精英了。
三个高手合力攻他,他有些吃力了。
嫦娥奔月的身形一转,说:“你逃不掉了,投降吧!”
她暗示他从她的方位逃走!
秦非扬仰天长笑:“我秦非扬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二字!”
他接连向嫦娥奔月攻去,嫦娥奔月闪身避让之际,他从她身边飞纵出去,向西奔逃,嫦娥奔月在后紧紧追赶。
他们和那两个雇佣兵拉开了距离,秦非扬有意放慢了脚步,低声问:“奔月?”
“嗯。”她一边追一边答应,又说:“豹?”
“是,有什么安排?”
“你直接往前跑,出城后,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就进入了山区,夜部落的老剿就在山里面。”
“好,我知道了。”
“山里易守难攻,只能进,不能出,你在里面绝不能擅自行动,否则,我们的任务就无法完成。”
“明白,进去后我怎么跟你联系?”
“在山里面你不能跟我联系,但你只要出来了,我就会知道,我会想办法找你。”
“好。”
“我不远送了,豹,希望你胜利归来。”
“好。”秦非扬心里转了个念头,忙喊:“奔月。”
“还有什么事?”
“能把你的真名告诉我吗?”
“现在不能,等我们完成任务后,你会知道。”
“那好,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吧!”
秦非扬突然转身,拔出双枪指向嫦娥奔月。
后面的人高喊:“小心!”
嫦娥奔月翻身滚倒,秦非扬哈哈大笑,转身就走,几个起落后,隐入了一条小巷。
等嫦娥奔月和战友们追上来,已经不见了他的影子。
一路出了城,两个小时后,秦非扬进入了山区,连绵的大山苍苍茫茫,一眼望不到尽头。
秦非扬钻进了山里,又跑了一个小时后,他注意到密密麻麻的林子里埋伏了不少人。
军警没有再追赶,但也没有撤退,就守在山口,秦非扬一旦出去也会被抓获。
他没有停下,继续往山林深处钻。
跑到一处有山泉的地方,他停下来,蹲下去捧泉水喝了几口,这时候,他感到身后有动静。
秦非扬突然倒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滚过来,踢飞了两个伏击者手里的枪。
更多的人围了上来,秦非扬全无惧色,拳脚舞得虎虎生风。
但不一会儿,他的手脚就慢了下来,头一阵晕眩,背上被人狠狠砸了几枪拖,他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面具男出现了,说:“幸亏给水里下了药,要不然要逮住他还要费不少手脚,绑起来,带走!”
秦非扬再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被五花大绑着,上身的衣服剥去了,旁边是各种刑具,一口油锅下面的火烧得旺旺的。
“秦非扬!”前面有人叫他的名字。
秦非扬抬头看过去,只见那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头,他暗想,这人应该就是夜部落的首领独狼,只是老头的面貌给他一种似曾相训的感觉,好象以前在哪里见过,但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起他是谁。
“秦非扬!”老头身边一个戴银质面具的人重复叫了他一声,说:“主人在叫你,你为什么不答应?”
秦非扬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一个心胸狭窄的小人,我不屑搭理。”
“秦非扬!”戴银质面具的人厉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家主人不敬!来人!”
“属下在!”手下齐声答应。
“给我大刑侍候!”
秦非扬仰天长笑:“来吧,你秦爷爷不怕你,如果我哼一声,我秦非扬就是孬种!”
一个喽罗拿着烧红的铁铲就往秦非扬的胸口印来。
烙铁凑近胸膛,秦非扬感到一股腾腾的热气逼近了自己,烙铁并没有烙上来,只在他胸前停留着,小喽罗似乎在等老头下令。
过了好一会儿,老头都没有说话,秦非扬胸前的肌肤被烤得火辣辣起来,他觉得再停留下去,那肉能直接烤熟了。
他感到身上发热,毛孔里有细细的汗珠在往出冒,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老头,仰天长笑:“来啊!烙上来啊,看看你秦爷爷的肉香不香。”
面具男大怒,骂道:“姓秦的,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他冲过来,从喽罗手上抢过烙铁就往秦非扬胸膛上印来。
“慢着!”老头喊了一声,但晚了一步,烙铁已经烙在了秦非扬的胸口,哧——一股白烟冒起来,秦非扬闻到了烤肉的焦糊味。
面具男听见老头发话,赶紧撤了烙铁,回身向老头行礼:“司令,这人不能留。”
老头呵呵笑了,挥挥手,说:“晋儿别急,我先听听他有什么说辞。秦非扬,你凭什么说我心胸狭窄??”
“不是吗?我秦非扬被所谓的白道追杀得无处立足,慕名投奔夜部落,一来就被你们用这种方式接待,难道我还应该夸你大人有大量?”
老头说:“秦非扬,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得好,我会留下你的小命,如果你说谎,就只有请你进油锅了。”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老头变了变脸色,又哈哈一笑,说:“好,我问你,张安庆是不是你杀的?”
“张安庆?”秦非扬莫名其妙:“哪个张安庆?”
“转角天堂的老板,张安庆!”
秦非扬再一看独狼,恍然大悟:“你是张安庆的父亲?难怪我一进来就觉得你十分面熟,原来你和张安庆长得很像啊。”
他心里吃惊不已,张安庆的父亲居然是夜部落的首领,他们却完全不知道,因为张安庆的资料显示,他父亲在多年前就过世了。
“废话少说!”独狼将桌子一拍:“说,是不是你杀了我儿子?”
“我倒希望是我亲手杀了他,因为我对你儿子没有没有一点好感,不过可惜……”秦非扬一脸遗憾。
“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楚云墨?”
秦非扬变了脸色:“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小人的名字!”
“楚云墨怎么得罪你了?”
“他得罪我的地方太多了!”秦非扬愤怒地说:“从认识他以来,我处处帮他,处处为他排忧解难,可他倒好,没有帮过我不说,还处处害我。”
老头端过茶杯喝了一口茶,说:“秦非扬,你先说说我儿子死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秦非扬就把秦非扬调查转角天堂,最后又一枪击毙张安庆的经过详细说了,当然特别夸大了楚云墨杀死张安庆的过程。
独狼捧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面具男安慰他:“司令,您别生气,我一定杀了楚云墨为哥报仇。”
秦非扬说:“要杀楚云墨,算我一个,他害得我那么惨,这仇我非报不可。”
独狼问:“他怎么害你?”
秦非扬义愤填膺地说:“他跟我的未婚妻眉来眼去搞暧昧,我一气之下跟未婚妻解除了婚约,我跟另一个女人准备结婚,他又抢走我新婚的妻子。
“张安庆的死,虽然是他亲手打死的,但我多少也有点功劳吧,不知道他怎么向上面汇报的,反正到最后,功劳全是他一个人的了!
“这一次,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他还出庭作证,证明我强-奸杀人,害我被关进大牢不说,还判了死刑!
“如果不是我越狱逃出来,现在只怕已经到阴曹地府了!
“现在我一听见他的名字就满心都是恨,楚云墨,他就是一个人渣,一头披着人匹的狼,我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断!”
秦非扬一口气说完了。
独狼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说:“你这么恨他,为什么还跟他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