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麻花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三少,刚才打麻将的走了一个,您要不要上去凑个角?享受一下?”那几个小姐是这有名的深喉女,技术一流。
  陈归人摇头:“你让九哥顶上吧!”他没兴趣,这样的游戏上辈子他就玩过,当时觉得刺激兴奋,过后心里一片茫然,没有什么感觉,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吧,现在他一个都记不起来样子了,似乎都差不多,乏味的让人心生寂寞。
  麻花很羡慕那几个,想再劝劝,木头伸手拽着他走了出去。
  “干嘛拉我?那几个妞儿多正点啊,玩玩也过瘾啊,咱们三少天天来,就点过一个玩了几次,再就谁也不要了,干嘛啊?”
  木头白了他一眼:“你这脑袋真是傻缺啊,三少有女朋友你不知道吗?那是谁,岳家大小姐,那是什么人?这些姑娘加在一起也不配给人家提鞋的,咱们三少那是为女朋友素着呢,你懂吗你”
  门没关紧,,外面飘进来的话陈归人听的一清二楚,攥住酒杯的手指忽然泛起了白色,面色也骤然冷了下来,他张了张嘴,想叫那两个人滚远点,又沮丧的闭上了嘴。
  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在地球的另一端,或许正在兴高采烈的跟姜向晚浓情蜜意呢,她一定觉得很幸福吧?
  他喜欢她神采飞扬的笑容,却不知为什么,总能记起她安静寂寞的脸庞,在地府氤氲的雾气中,绝望的死水一般孤寂的眼睛,黑漆漆的,没有光泽,仿佛两颗琉璃珠子,已经死去一般。
  他将手指按在右手手背的一道疤痕上,那是上次跟洛昆打仗时留下的,岳沉婉给他上了药,伤口刚结了痂他就生生的撕开了,落下了疤。他常常摸着这道疤,想起那个晚上,少女笔直的站在他身前拎着棒子英姿亮烈,如一株盛放的木槿,灼艳清美。
  他第一次觉得,有个女人愿意站在自己身前,以一种勇敢顽强的保护姿态站在那里,那种感觉美好的让人心醉又心动,他忽然生出了一种贪念,这个女人,能不能永远站在自己身边?
  念头一起,他有瞬间的罪恶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岳沉婉重新来过的意义,姜向晚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那是她前生最爱的男人,他们深爱着对方,却因为种种原因天人永隔。
  岳沉婉重生,很大意义是为了姜向晚,这已经成为她的执念,她的方向。
  可是,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陈归人的目光落在对面电视墙闪亮的亚克力板上,昏暗的灯光中,晶亮的琉璃质地板材清晰的映出他面容和身影,俊美的五官,深不见底的黑眸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冷酷,他的唇轻轻的抿着,下颌就有了绝强冷硬的线条,指尖还在燃烧的香烟安静的缭绕,他看上去像冷酷高贵的帝王,在暗夜中闪烁着邪恶诱惑的美丽。
  他沉沉的笑了起来,对,总有些变数不是人的心意能够决定的,他应该遵从自己的内心。
  阿婉,你我都似再世为人,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这世间没有谁能比我们更加明白对方,了解对方。
  我才是最终能够站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
  在此之前,我要做的,是把握住权利和地位,这两样东西是男人的脊梁,有了脊梁,我才可以在你面前站直身体,抬起头颅。
  阿婉,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性,等你!
  ☆、第324章 婉心第三十七章
  杜秀秀铁青着脸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觉得心口突突的蹦,肺子里像着了火,她用力的攥紧拳头,狠命的向面前的桌子一砸,桄榔一声,桌子上的茶碗水杯水果盘子全都蹦了起来,哗啦啦砸在了地上。
  陈孝枫和陈孝鸿都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陈孝枫想起自己毕竟是大哥,咬咬牙,硬着头皮说:“妈,您别发火,小心气坏了身子”
  杜秀秀面容凛冽,狠狠的看着陈孝鸿,恨铁不成钢,“蠢货,十足的蠢货,外面那么多小姑娘不够你玩的?你居然动蔷薇?你的脑袋是灌了铅吗?老鬼就那么一个闺女,你居然搞大人家的肚子,那孩子才十五岁,你不长脑袋的吗?”
  母亲正在火头上,陈孝鸿不敢硬顶,只好小声嘀咕了一句:“她自个乐意的,我也是一时喝多了”
  “放屁,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懂不懂?老鬼是社团里的老人儿了,这么多年对我对你爸忠心耿耿,我做了那么多事情,让他买我的好,就是为了将来你大哥上位的时候得到他的支持,这下可好,你一时的精虫上脑,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白搭了,你,你”杜秀秀简直恨不得拍死二儿子。
  陈孝枫懊恼的看看弟弟,无奈的叹口气,小心的给杜秀秀顺顺气,劝道:“妈,阿鸿还小,你别生他气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总得想个什么办法解决了才是!”
  杜秀秀憋着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道:“我会跟老鬼谈,等蔷薇和孝鸿大学毕业了,就结婚。”
  仿佛一个霹雳一般,陈孝鸿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什么,娶沈蔷薇?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陈孝鸿就摇头:“不要,我才不要娶她!”
  不过是个社团手下家的女儿,一副小心翼翼的小家碧玉模样,哪里配做他的妻子?
  杜秀秀冷笑:“你不要?你玩人家的时候想什么了?我告诉你,你是陈家二少爷,你享受的金卡、跑车,一掷千金都是陈家给你的,你就要承担陈家的责任,陈归人那个杂种攀上了岳家大小姐,社团已经有些人动摇了想法,你大哥想上位,需要这些老人的支持,你惹了祸就必须担着,由不得你说要不要!”她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决,陈孝鸿张了张嘴,摄于母亲的威严,到底没敢再说什么。
  杜秀秀又冲陈孝枫道:“明天介绍你跟澳门的安家小姐见面,记住好好招待人家!”陈孝鸿刚想拒绝,杜秀秀阴冷的目光就刺的他浑身一冷。
  “那个肖蓉蓉,你喜欢可以当情人养着,她若多了别的心思”杜秀秀没有说下去,可目光中的阴狠戾气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陈孝鸿知道母亲未说出的话是什么,忙点头答应:“我知道,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安家小姐!”
  杜秀秀站起身,冷冷的瞥了两个儿子一眼,道:“我知道,你们都怨我,让你们做些你们不情愿的事情,可你们也要想想,咱们家的位置,咱们家是混黑道出身,这么多年,结了多少仇家?如果不能保证咱们家的地位,有朝一日败落,咱们全家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她又冷笑:“你们若也像那个杂种那么本事,找个岳家大小姐那样的,我这个做妈的也不用费这个心思了!”
  陈孝枫知道母亲心里不痛快,总是好拿这件事敲打自己,只是低着头,不做声,陈孝鸿毕竟年龄小,被母亲刺了几句,心里起火,咬牙切齿:“那个杂种本事,让那杂种当你儿子好了,凭什么我就非要娶个手下人的女儿,沈家是什么人家,不过是咱们家的看门狗,小混混出身而已,蔷薇那个样子哪里配得上我了”他声音颇大,外面的佣人也听见了。
  杜秀秀一巴掌扇过去,陈孝鸿的脸上立刻肿了一片。他不服气的梗着脖子冲了出去。
  正好和问询而来的陈曦撞了个对面,陈曦在本市读大学,正在计划留学,四个子女中,她和母亲性格最像,精明果断,心思深沉。听说这件事立刻驱车回家。
  她也没理弟弟,急忙进屋看母亲,宽慰了母亲一番问及这件事的处置,杜秀秀叹了口气,将自己的主意说了,陈曦沉吟了一会,道:“阿鸿的个性暴躁冲动,蔷薇喜欢他我早就知道,可他不太喜欢蔷薇,你也知道,蔷薇长的不算出众,顶多是清秀而已,不是阿鸿喜欢的类型,我总觉得,这件事可能是阿鸿被人算计了”
  杜秀秀马上道:“你的意思,是那个杂种?”
  陈曦摇头:“我只是猜测,咱们没证据,这件事只能吃个哑巴亏,阿鸿不甘心,也是难免的”
  杜秀秀冷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不招惹他,他居然也敢算计我?找死!”
  雷樱惆怅的靠进宽大的皮沙发中,慵懒的晃动着手中的水晶玻璃杯,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会来吗?周围是喧闹的人群,七八个年龄相仿衣饰华丽的男孩女孩在饮酒说笑,这些都是她的同学和朋友,在为她庆祝生日,因为祖父的关系,她每年的生日都是低调的和同学朋友一起过,父母只是象征性的送她一张数额不菲的卡,让她自己找朋友玩。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期待的。
  可今天她偷偷的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有些忐忑,这是她第几次约陈归人了?她有些不记得了,那个酷酷的男孩,脸上总是挂着坏坏的笑容,那迷人的笑容如毒品一般,让她上了瘾,欲罢不能。明知道他是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可她就是忍不住喜欢上了他,总是惦记着他,甚至偷偷的跟他表白,他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什么都没说,可那双眼睛中温柔的惋惜让她相信,他心里一定是有自己的,只是自己来晚了。
  她是多么嫉妒岳沉婉啊,那个没心没肺的女孩,潇洒的出国度假去了,没有带上陈归人,是对他太放心了,还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她每每想起这个假期她多次约会陈归人都被拒绝,心里就翻腾起了苦涩和嫉妒,为什么,她雷樱不比岳沉婉差啊,为什么他只喜欢她?
  对面的是她的好友温茜如,两个人也是同班同学,温茜如的父母都在省委机关工作,都在雷樱祖父的手下,对雷樱自然有些巴结。此刻看着雷樱有些忧郁的表情,忙问:“樱樱,怎么了真是?我看你这些日子一直魂不守舍的,问了几次你也不吭声,今天是你生日,拉你来会所开心,你还是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跟我也不能说吗?”
  雷樱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勉强笑笑:“没什么事,是我有些胃疼,这里太闷,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就回来!”
  温茜如一脸关切的问需不需要自己陪着,被拒绝后看着雷樱的背影,心里冷笑,真当自己是傻子,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吗?想挖好朋友的墙脚,还要搬出林妹妹清高的模样,让人恶心!
  她转过身继续跟身边的女孩聊天。
  雷樱步履不稳的走出洗手间,靠在走廊的墙上,今晚她是寿星,喝了不少的酒,体内的酒精在翻腾,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抬手看看腕上的手表,已经十一点了,她有些绝望的想 ,他不会来了,他在电话中就说自己有事,不一定能到,果然,他没来!
  她失望的想哭,从小到大,她雷樱一直是天之骄女,为什么碰上那个男孩自己就一败涂地?她不甘心啊!
  一旁的门忽然打开了,一身酒气的陈孝鸿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旁边的两个小弟想扶住他,被他挥手挡开了,嘴里骂骂咧咧的:“滚,都滚开,让我自己待会”
  这间会所是陈家新开的,以奢华、陪酒小姐漂亮著称,陈二少今天被母亲骂了一顿心情非常不好,带着几个狐朋狗友在会所玩了一个晚上,仍然觉得心中郁闷,那些笑的谄媚的小姐让他觉得心中索然无味,母亲那愤恨的眼神,鄙夷的语气让他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他咬牙切齿的想着陈归人,恨不能将那个杂种分尸才好。
  从小到大,他对陈归人没什么兄弟情义,在他心目当中,陈归人就是个外人,一个无耻的想要掠夺自己家产的杂种而已,他憎恨他,鄙视他,仇视他,一直践踏着他,可就是这个一直被自己鄙视的杂种,居然一下子翻身了,意外的得到了岳家大小姐的垂青,在祖父生日当天,送上了一本价值连城的古书,祖父从此对他另眼相看,父亲叶开始重视他,甚至交代一些事情让他做。
  他变得彬彬有礼,像个真正的大家公子,那些社团中的前辈也对他另眼相看起来,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甚至陈归人还比自己小一岁,可自己在所有人眼中就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陈归人却不一样了,他成了众人眼中沉稳、坚韧有城府的男孩,在十七岁这样的年纪上,初露峥嵘,让人惊艳不已。
  他憎恨他、也嫉妒他!
  带人几次找他的麻烦都被陈归人轻松的化解了,事情还捅到了陈龙那里,陈龙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两个耳光和一顿臭骂!
  这次,母亲也臭骂了他一顿,还要他将来娶个手下人的女儿,他想想都觉得满心愤懑。
  凭什么?凭什么?本来属于自己的光明属于自己的赞美都被那个卑微的杂种夺走了,自己才是陈家堂堂正正的二少爷不是吗?自己才应该是陈家备受宠爱和扶植的男孩子,自己的未来应该是继承陈家的家业,和大哥一起将社团发扬光大,成为令人敬畏的男人,娶仪态万方、家世雄厚的大家闺秀那个杂种凭什么要比自己优秀?
  他靠在墙上,狠狠的踹了墙一脚,不耐烦的将两个手下骂走,一回身,意外的看见了同样靠在墙上,目光迷惘神情恍惚的雷樱,他当然认识雷樱,雷副省长的孙女,和岳沉婉同样出色的女生,生的比岳沉婉要漂亮,栗棕色的卷发看上去如同精致的芭比娃娃。
  “你怎么在这里?”他眯着眼睛,瞪着她,他知道这女孩跟岳沉婉是好朋友。
  雷樱看到陈孝鸿先是一愣,陈孝鸿的面孔生的很英俊,某些地方和陈归人有些像,大概是喝了太多的酒,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她忽然伸出手拉住了陈孝鸿的胳膊,将自己整个身体靠了上去,用一种软软的妩媚的声音道:“你来了?怎么才来啊?我好想你”
  陈孝鸿身子整个僵住了,他遇到过无数女孩,可从没有一见面就热情成这样的,第一感觉就是对方认错人了,这个感觉并不好,他本能的想将对方推开,却听见雷樱又说:“陈归人,陈归人,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哪一点比不上阿婉”女孩柔软带着哭腔的声音彻底震动了陈孝鸿。
  妈的,这女孩子原来是将自己当成了陈归人了!
  陈孝鸿咬牙切齿,那个陈归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岳沉婉和雷樱居然都看上他了。
  他这么想着手臂就不由自主的用了些力气,将雷樱整个人箍在了怀里,少女娇小柔软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他身上,两个年轻的身体都热了起来。
  陈孝鸿低头看看一脸醉意的雷樱,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恶毒的念头,陈归人,你有了岳沉婉,老子帮你消受了雷樱,让你少一个女人纠缠不是更好?
  他阴沉的笑了,一把将雷樱抱了起来,低声在雷樱耳边笑道:“你喜欢我?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喜欢我的”
  他叫了小弟出来:“去顶楼开间总统套!”
  雷樱被陈孝鸿放在宽大的圆床上,冰冷的丝绸让她火热的身体骤然一惊,人也有些清醒,她努力的睁开眼睛,面前男孩的面孔在黑暗的房间中模糊不清,可少女的本能让她恐惧起来,她挣扎起来:“你是谁?这是哪里”
  对面的男孩沉沉的笑起来:“我是你期盼的人啊,你不是一直叫我陈归人吗?那就当我是他,好好感受一下吧”他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掀掉了她身上的米白珍珠小洋裙,露出里面浅粉色的胸衣,雷樱反映过来自己认错人了,拼命的挣扎起来,陈孝鸿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巴掌打在雷樱的脸上,将雷樱扇的满眼金星,脸火辣辣的疼,脑袋也一阵眩晕,等她清醒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陈孝鸿剥的一干二净,两只手也被一条领带绑在床头。
  陈孝鸿打开了床头灯,深紫色的丝绸床单上,少女娇小丰满的身体莹白如玉,像洗剥干净待宰的羔羊,让人想扑上去好好蹂躏一番。陈孝鸿狞笑着分开雷樱的大腿,跪坐在她两腿中间,用力的拧她的乳】头,淡粉色的樱桃被残忍的对待立刻成了硬了起来,变成了诱人的深红,雷樱疼的大哭起来,看着雷樱挣扎哭喊,陈孝鸿心里充满了变态的兴奋。
  “用劲哭,好好叫,少爷就喜欢听这个,你的奶】子还真小,腰也不够细,可皮肤不错,”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他啪的一声打了她一下,一个红通通的手印立刻浮了出来:“嗯,真不错,一打就是一个印子,跟奶酪似的”
  雷樱终于认出了面前无耻的少年:“你是陈孝鸿,你混蛋,你放开我,不然我爷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陈孝鸿这一天已经被人骂的够多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忍无可忍,一把抓起雷樱的头发,面目狰狞的冷笑:“不放过我?来吧,老子现在已经不怕了,哈哈,咱们谁也别放过谁”他伸出手将雷樱的□抬高,用力的将自己捅了进去,在女孩的惨叫声中用力的驰骋起来陈归人刚刚跟夏小排等人吃完饭,几个人是凑在一起讨论公司运营中的问题,之前已经通过视频跟岳沉婉开了小会,岳沉婉对夏小排提出的几个投资意向没有意见,她只提出了一个要求,低调,低调挣钱,不管是什么生意,哪怕是要承包游乐场的公共厕所,只要挣钱就好!
  夏小排撇嘴,心想岳大小姐的要求还真另类,低调挣钱,这件四通八达公司的名字极度恶俗也罢了,在本市基本就没啥名声,连公司的员工都纳闷自己服务的这间看似皮包公司居然开的出奖金,真是太神奇了。
  公司目前有团购网站,还买下了一间传统风味——麻辣鸭脖子的店铺,店老板因为老婆要换肾,忍痛将祖传的秘方和店铺一起卖给了四通八达,岳大小姐酷爱鸭脖子,要求夏经理将鸭脖子店经营成连锁店铺,开遍全国。
  夏小排郁闷啊,这到底是间什么公司呢?经营范围简直匪夷所思,跨越了信息咨询、网络、餐饮也就罢了,居然还包含星象问卜和风水玄学。
  夏小排自己都困惑,这公司到底是间啥公司!
  陈归人约夏小排是为了研究想动用自尽买下振兴路一个烂尾楼的事情,陈少爷对前世的记忆基本都在打打杀杀上了,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振兴路上那个商业圈,那里后来被一个台资集团买下了,开了大型的超市和商场,他的那些女朋友们都对那里一往情深,睡完了就要去那儿狠宰他一笔,当然,他陈归人也是个大方男人,每次付款都不计较,过后总要痛骂一顿,什么破玩意,一个什么狗屁香水要几千块钱,一件看不出什么曲线的连衣裙要上万,靠,这些台湾佬根本就是吸血鬼嘛!
  前两日有个小弟无意中提起那里的烂尾楼要被银行拍卖,陈少爷一下子想起来了振兴路是未来的繁华商圈嘛,寸土寸金,据说一个店铺每年要交十几万呢,陈归人立刻给岳沉婉打电话,两人商量了一下,又跟夏小排研究了一下手上的资金,亏了这是2003年,房地产还在岂不阶段,没有达到寸土寸金的地步,可他们手上可以动用的资金也只有七百多万而已,那块地皮拿下来就要五百万左右,剩下的钱根本不够建什么商圈的,几个人研究了一下,又联系了丁郎和丁巧、秦霄,商议的结果是买下来先将那里建成一个写字楼,楼其实是已经建好的,只是差内部装修而已,当时的老板后续资金跟不上,在装修时电路起火,一下子赔了,干脆卷钱跑路了,银行收不上贷款,只好收回了这间烂尾楼。
  振兴路是本市繁华地段,很多老式的景点都在附近,一些银行、=证券公司也都集中在这里,这里如果改成写字楼应该有很多小公司趋之若鹜,不愁租不出去。自己公司也可以迁到这里,每年租金也省了!
  几个人商量的很开心,陈归人干脆忘了雷樱生日的事情,直到手下的木头急匆匆的跑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陈孝鸿的事情,他才想起来下午的时候雷樱给自己打过电话,有些娇羞的说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想让他来给自己庆祝,他当时含糊的时候晚上有事情不一定能去,心里鄙夷的想这小姑娘够不要脸的,勾搭朋友的男朋友义无反顾的。
  没想到晚间陈二少就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他简直想跪拜老天爷,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正发愁这块地皮怎么能拍到手呢,就有人急着送上门来了!
  他立刻起身吩咐木头几句,一脚油门直奔着帝豪私人会而去。
  ☆、第325章 婉心第三十八章
  雷樱此刻只觉得生不如死,她的手腕因为过度的撕扯已经破了皮,身上被陈孝鸿掐的一块青一块紫,两条大腿被分的太久几乎合不拢,整个人被头朝下摆出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雪白的屁股被陈孝鸿握在手上,正前后猛烈的冲击着,雷樱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脸红肿着,双眼绝望而茫然。
  她浑身疼痛,嗓子嘶哑,整个人像被撕碎的破娃娃,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样的境地,她怎么会被这样恶心的男孩子侮辱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门外跌进来两个鼻青脸肿的小弟,其中一个还吼着:“三少,你干什么”
  陈归人面色铁青,大踏步冲了进来,身后是今天来庆祝雷樱生日的同学和朋友们。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惊人的一幕。
  他们刚才找不到雷樱了,还以为这位大小姐今天多愁善感的病又发作了,正打电话准备联系雷樱,然后走人呢,一个服务员模样的女孩就冲进来问:“刚才有个穿着珍珠小洋装,栗色卷发的女孩被人给绑架走了,是你们认识的人吗?”一伙人这才懵了,赶忙打电话,铃声响起,他们才发觉电话被雷樱忘在了沙发上。几个人都没了主意,温茜如急忙联系雷樱的家人,雷樱的母亲听到女儿在会所被人绑架吓了一跳,急忙跟丈夫联系,并且报告了雷副省长,雷副省长听到这个消息愣了好一会,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亲孙女被人绑架?什么人这么大胆?
  老爷子大怒,连夜叫醒了公安厅厅长,要求马上查办。
  一时间市局和下属所有警察呈现出一幅鸡飞狗跳的画面雷樱在陈归人冲进来的那一刻还在恍惚,直到听见身后的陈孝鸿被击倒在地上发出砰的声响,她感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抬起头,看见陈归人俊朗的面孔,棱角分明的下颌,看见那双深邃的眼睛严厉的看着自己,她低头,发现自己浑身□,□甚至还流淌着带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她难堪的发出啜泣,陈归人脱下自己的外套将雷樱裹了起来,抱着雷樱冲了出去,将雷樱送进了医院。
  雷樱的母亲葛屏在医院见到女儿,雪白的床单衬着女儿雪白的面孔,像受伤的小兽一般瑟缩着,警惕的看着四周,手紧紧的抓着一个十六七岁男孩的手,说什么也松开。
  葛屏是本省发改委的人事处处长,见惯风浪的稳重女子,她努力镇静着自己,放缓声音轻声问女儿:“囡囡,是姆妈啊!”她是上海人,方言中带着几分江南女子的软糯。
  雷樱还在发抖,刚刚被抱进医院医生要给她做检查,她像疯了一般剧烈的挣扎,只有抓住陈归人的手才能安静片刻,陈归人只好坐在这里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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