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 唯一的牵挂

  厉司霆想到这,忍不住笑出声。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品着,冥夜匆匆的走了进来。
  “老大,军部那边有消息了。”
  他说着,把手上的文件递了过去。
  厉司霆闻言,放下酒杯接过文件袋,打开查看。
  然而他只了一眼,眸里闪过果然如此。
  正当他准备吩咐冥夜时,厉云舒也到了门口。
  “你想要我看什么?”
  她径直走进书房,坐在厉司霆对面,好似没有看到冥夜。
  冥夜见状,下意识朝厉司霆看去。
  厉司霆挥手示意他下去,同时把手上的文件放到一旁。
  “不急,我们好久没聊天了,三姐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他说完,给厉云舒到了一杯酒,想要长谈的意思很明显。
  厉云舒扫了眼面前的酒杯,眉头微蹙。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不觉得有什么好谈的。”
  她不耐说着,再次催促着厉司霆拿出证据。
  “东西呢?拿出来给我看吧。”
  厉司霆见厉云舒不被自己动摇,只能拿出刚才的录音,放到桌子上播放。
  很快费拉和慕星染的对话充斥着整个书房。
  厉云舒紧绷着脸,特别是费拉询问慕星染在书房里发生的事,神色莫测。
  两人谁也没说话,直至录音播放完毕,书房里一片沉寂。
  而厉云舒内心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她本就有些动摇,此时听到威谦去询问慕星染关于书房的事,她心里起了一阵疑惑。
  特别是尾末,威谦明明说要来找她,可是从她接到厉司霆的电话,就没有见过他。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不想在厉司霆面前落了面子。
  “呵,厉司霆,你也听到了,威谦这是关心我,才来找染染的。”
  她强作镇定的看向厉司霆,冷声道:“就凭这个,根本无法判断威谦有问题,我看现在有问题的是你,草木皆兵!”
  厉司霆听着她讽刺的话,并没有在意。
  “如果没有问题,那么三姐你告诉我,威谦现在去哪了?”
  他沉冷开口,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
  厉云舒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厉司霆见状,那还能猜不到。
  只怕她本人都不清楚威谦的行踪。
  “让我来告诉你吧,我的好姐夫现在在哪。”
  他沉声说道,让厉云舒心里瞬间有股不好的预感。
  “如果我预料不错,现在威谦正被上面检查,涉嫌谋杀,妨碍公务。”
  厉司霆说出这两大罪名,厉云舒直接变脸。
  “不可能!”
  她不相信的反驳,厉司霆眼眸沉沉的看着她。
  “三姐,到这个时候你还要选择盲目的相信他吗?”
  厉云舒闻言,看着她,冷笑道:“不是我要相信他,而是这两个罪名根本不成立,这些天,他一直都跟在我身边,做什么事,只怕我比你更清楚!”
  厉司霆语噎,知道他不把有些话说清楚,三姐是看不清。
  “好吧,你不相信,那我就让你相信。”
  他说完,把刚才冥夜送来的文件递过去。
  厉云舒疑惑接过,随着她越看越多,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和刚才厉司霆的神情恰恰相反。
  原因无他,资料上的信息记录的全是费拉在Z国的违法行为。
  “三姐,现在你相信了吗?”
  厉司霆看着厉云舒变脸,再次询问道。
  厉云舒闻言,拿着文件的手颤了颤。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沉声道:“如果这上面都是真的,那么赌注我认输。”
  厉司霆听到话,总算松了口气。
  “好,那我们就等结果。”
  厉云舒听了,抿唇站起身:“既然这样,那就等消息出来了,再通知我。”
  她作势想要离开,可厉司霆想要和她谈的事并没有说完。
  因此他叫住了厉云舒。
  “三姐,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我需要知道你的态度。”
  厉云舒听到这话,下意识停下脚步。
  “还有什么事?”
  她侧头蹙眉询问。
  “我听说三姐怀孕了。”
  厉司霆轻声道,“不知道三姐对这孩子有什么看法?”
  厉云舒闻言,眼眸颤了颤。
  “是染染告诉你的吧?”
  原本怀孕的事,她是隐瞒着厉司霆,因为厉司霆对威谦的排斥,她都能猜得到,当厉司霆得知她怀孕了,一定不会赞同她生下来。
  眼下,就是她的猜测成真。
  却不知掉她误会了厉司霆。
  若是以前的厉司霆或许会强硬让她不要孩子。
  可如今他也当了父亲,明白孩子与父母是怎样的牵挂。
  然而这些厉云舒都不知道。
  她眼眸冷冽的看着厉司霆。
  “厉司霆,孩子是无辜的,这句话半年前是你对我说的,现在我还给你。”
  厉司霆听到这话,就知道三姐误会了他的意思。
  正当他想解释,厉云舒却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离开。
  厉司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深感无力。
  ……
  与此同时,被他们谈及的费拉,已经感到公司。
  犹豫费拉不是Z国人,司法人员不能对齐进行逮捕。
  他们只能就地审问,费拉也没有拒绝。
  这个时候他明白,越是配合,他想要洗清嫌疑几率越大。
  “威谦先生,关于你们公司旗下走私人口……这些罪名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费拉听着司法人员的质问,快速转动着大脑。
  很快,他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就见他镇定的回应着在坐司法人员。
  “很抱歉,对于你们说的这些事,我都不清楚,甚至,不开玩笑的说,我也是你们通知我,才知道我名下的公司做了这些事。”
  司法人员听完他的话,面面相视,却没有意外。
  毕竟几乎每个犯法的人都会说他们不知情不了解。
  “可是根据我们了解到的消息,这个公司是记在你的名下,现在你说你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些不现实?”
  费拉听着他们的辩解,并没有泄露情绪。
  “我能说的就是我不知道,如果几位不相信,可以跟我律师说,只要你们的证据有说服力,我愿意为这事承担责任,但若是不能明确指定是我,诉我无法认同你们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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