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3章你是我的宝贝
小戒空的话,让紫堂的内心很是震撼,看着晕过去的汐月,只感觉一股暖流从内心传到了四肢,他忍不住蹲下身子,轻柔地抱起她,如同抱着稀世珍宝。是的,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
手中的触感,让紫堂抱紧了一些,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是那么的强烈,如此的清晰,就像快要跳出来一样。
汐月脸色有些苍白,但呼吸极其平稳,身子也有些凉,紫堂心疼的抱着她,慢慢地放到床上,放手那一瞬间,紫堂突然感觉自己是如此的舍不得,让他有些迷惑,也很是无措,最终还是放下了她,给汐月盖好被子。
“师父!姐姐是不是睡着了?怎么一直还没有醒?”小戒空见师父醒来,全部的重心放在了汐月的身上,俨然一副将汐月当成最亲近的人了。
紫堂摇了摇头,温柔的说道:“她太累了,全身又湿透了,所以才会晕过去。”
小戒空听到这话,声音有些低落,说道:“姐姐一个人对付那些凶残的雪狼,然后又要照顾你,不顾自己的身体,当真是对师父情深义重。”
听到这话,紫堂更是动容,看着床上的汐月,突然下了一个决定。
“她被紫棠无辜抓来,却对我如此信任,还以身相救我。而我却没有胆量帮助她离开这里,我简直就是一个小人!”紫堂自责的说道。
小戒空听到这话,上前小声地安慰道:“师父!这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姐姐跟你一样都是可怜人。”
紫堂摇了摇头,说道:“不,她跟我不一样,我是自愿留在这里,不想看到那些血雨腥风的事情。而她不一样,她本就属于外面繁华的世界,以她的气质与风华,不应该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小戒空张了张嘴,看着紫堂脸上的黯然,想劝什么,便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开口讲了一句:“如果这里有她喜欢的东西,她会不会就愿意留在这里了呢?”
紫堂愣了一下,淡然的摇头,说道:“人不能如此自私,我决定了,既然她的心愿是离开这里,那么我就帮她圆了这个梦。”
说完,紫堂就看了一眼汐月,大步的向门外走去。
小戒空脸色一变,师父这是要去找紫棠吗?不,不能让他去。
“师父!你要去哪里?”小戒空跑到门口,伸出双手拦住了要出去的紫堂,小小的脸上全是严肃的表情。
紫堂叹了一口气,坚守地说道:“古人说投桃送李,她不顾自己安危救了我一条性命,我是是时候回报她了,我要去找紫棠,让他放她出去。”
“不可以!!”小戒空大声制止了紫棠的话,摆着一副严峻的脸色,劝道:“师父!难道你忘记你以前受的苦了吗?忘记那个人是什么样的品性吗?你以为你去劝那个人,他就会放了姐姐吗?”
紫堂听些这些问题,苦笑了一下,说道:“事在人为,我不试试,怎么知道紫棠会不会一时心软放了她呢。”
小戒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知道自己是劝不住师父了,只能拿着师父在意的人劝了。
“师父!你莫要再天真了,你此次去找那个人,那么你的命就会只剩下一半了,你想辜负姐姐拼了命救了你回来吗?姐姐救你回来是希望你平安,不是想让你又因为她失去了性命!”
小戒空一语惊醒梦中人,紫堂一时愣住了。
“她救了我,对,她救了我,我若轻易丢掉半条命,岂不是辜负她一番辛苦了……”紫棠自言自语的说道。
小戒空见师父终于没刚刚那么坚定,松了一口气,继续劝道:“对!师父!你就算不想着自己,也得想想姐姐跟我呀。你要是这样去了,姐姐醒来看不到你,肯定又得担心你。若是知道你为她掉了半条命,你说她会如何?”
紫堂停下了脚步,很是犹豫的说道:“她一心想出去,如果能帮助她就算丢了性命,我也是愿意的。”
“不!我想姐姐定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师父!她救了你回去,不是想让你丢掉性命的,你莫要冲动了。”小戒空努力拿着汐月劝着紫堂。
“这……”紫堂犹豫了,思想徘徊起来了。
见此,小戒空再接再励,劝道:“师父!不如我们等姐姐醒来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姐姐救醒了,再谈这些事情。”
紫堂听到这话,终于放下了执念,决定先救醒汐月再说。
“我知道了,戒空,我们进屋看看吧。”紫堂想明白后,开始担心起汐月的身子。
小戒空点了点头,跟着师父一起进去了。
此时,汐月因为一夜浇井水的原因,全身湿透了,冷热交替,加上太过疲惫,一直晕迷不醒。
紫堂摸了一下汐月的脉搏,便知道是虚血之状,放下心来。
但看着湿透的汐月,显出妖娆身段,极具诱惑力。弄得紫堂脸红耳赤,不敢看向汐月,但心跳加速之时,紫棠知道必须要找个人去替汐月换干的衣服了,不然当真受凉起风寒之症了。
“戒空!你守在这里,师父去外面找人替她换件干净的衣裳。”紫堂交待了一下,决定出门。
小戒空点了点头,坏笑的说道:“师父害羞了,是不是喜欢上了姐姐?”
紫堂刚踏出第一步,听到这话,莫名有些心虚,差一点拐到脚,让后面的小戒空看到,又是一阵笑声。
“戒空!你要记得你是出家人,莫要再讲这些了,师父出去了!”紫堂假意训斥了小戒空一顿,然后站稳,若无其事的样子,脚步却是加快向门外走去。
“哼!师父就是嘴硬,明明就是喜欢姐姐嘛!还不承认!”小戒空故意对着门外自言自语说道。
刚走到院子的紫堂一听,脚步顿了一下,摸着跳的厉害的心口,他也不知道怎么说这种感觉,跟以前完全不同,很是陌生,却让紫堂有些害怕,又是抗拒,又有一种奇怪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