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
  这一时口快,那还没戒掉的网络用语直接就冒了出来。
  说完之后,宁夏双手悟着脸:“意思是,我右腿抽筋,你掳我左裤管没有用……”
  “我猜到了……”淡定的接过她的话,北宫逸轩已经对她这些听不懂的东西习以为常;麻利的将那右裤管给掳了起来,掌心带着内力,慢慢的揉着那抽筋之处。
  那小腿之处在他这缓慢重复的动作之下,逐渐的舒服了起来,宁夏终于是松了口气,那紧握的双手慢慢的松开:“以后游泳还是得做足准备的好,起码得弄件泳衣才行的。”
  “泳衣?”慢慢的揉着她那小腿,北宫逸轩那心中却是极不平静。
  在经过方才那一惊吓之后,此时掌心是她这娇滑的肌肤,所见之处是这湿.衣贴到她的身上,他再次懊恼,下水缓解,真是不可取!
  “嗯,泳衣,游泳专门穿的。”他人在眼前,小腿被他握在手中按着,她只觉得心猿意马。
  好像,有点什么东西在滋长着。
  明白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宁夏脑子里立马转动,寻着话题引开这种暧昧的气氛。
  “那个,炮灰啊,我好像是错过了杀谢雅容最佳的机会。”
  气氛一时间有些暧昧,她不得不没话找话;而最适合的话题,自然是与计划有关的。
  心猿意马的人,也明白这会儿要是再那么静默下去,又该让他控制不住;见她叉开话题,也跟着说道:“怎么说?”
  虽说是有意叉开话题,可真说到这事,宁夏不由的有些懊恼:“那么好的机会能杀她,却是又杀不得;真怕将来想杀她都没机会下手了!”
  昨晚把谢雅容给吓的半死,却是没有动手;当时宁夏想的是,要让谢雅容生不如死;可是,此时这雪山崩塌,让她心中莫名不安。
  莫名的,她在想着,若是昨晚能将谢雅容给杀了,那才真是最好的!只可惜,要利用谢雅容去制造那场就要到来的厮杀,所以,这个机会,白白的浪费了。
  如今若是要去杀谢雅容,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谢含对谢雅容如今极是上心,她那一举一动都在谢含的监视之下,若是谢雅容的死被查出个蛛丝马迹,就会坏了整盘计划。
  想到计划,想到北宫荣轩所安排的陷阱,宁夏不由的蹙着眉头:“炮灰,不知道为何,我这心中总是难安,就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虽然知道炮灰已经安排妥当,虽然知道这一切都在炮灰的布置之内,可是,她这心中就是忐忑不安。
  北宫逸轩手上的动作越加的轻柔,她倒是叉开了话题,他却是越加的心猿意马。
  二指按了按那小腿之处,确定她不再难受之时,坐到她身旁,将她轻拥入怀,声音沉长幽软:“放心,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他的安排,那陷阱也派了人去布置妥当,明日你便陪在皇上身边,与他一并打打猎便好。”
  说到这,北宫逸轩那指托着她的下巴,语带揶揄:“蝉儿,来了这般久,还没学骑马?”
  明日要去打猎,她既然要陪在皇上身边,自然是要会骑马才行的!
  宁夏眼珠一转,裂嘴呵呵笑了两声:“现在学还来的急吗?”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宁夏这行为,换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是你今晚不睡,也难保明日能策马奔腾。”
  “那怎么办嘛?炮灰,你要帮我啊!”讨好的笑着,宁夏双手抱着他的手臂:“万能的男朋友,我的炮灰,你至少让我明日能上马不被怀疑嘛,我今晚若是能学着跑上几圈,明日也能得瑟得瑟。”
  从小没骑过马,她还真不知道这学骑马到底难不难? 360搜索 . 女配要革命 更新快
  难得见她这般的讨好,北宫逸轩那心中不由的有些飘;这娇俏的小女儿模样,。可真是让他的心软到无以复加。
  他真是不明白,明明是同一张脸,为可灵魂不同了,这神情这面容,都能完全不一样;此时的他,从这张脸上完全找不出庄映寒的影子来,只觉得这姑娘面容娇美,神情娇俏,那一双灵动的眼眸,熠熠生辉,给这黑暗的夜晚带来了如星辰般耀眼的光芒。
  这一看,他竟是看的有些痴了,真想光阴便停留在这一刻,真想就这么一直看下去。
  “万能的男朋友……”微带撒娇的语气,那模样实在是让人喜爱到不像话。
  宁夏压根儿就没想到,这些日子被他宠着,那些不属于她的小女儿娇态正在潜移默化的习惯成自然。那微嘟唇,粉粉.嫩.嫩.的,就像是上好的樱桃;那双灵动的大眼满是情意,那娇容之上,布满了柔情。
  明明是想插开话题,引开那种未知的暧昧,没曾想,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这种气氛之中。
  看着此时的她,他那双满是情意的眸子,越加的深,那薄唇微微张.合,在她眨眼之时,一低头,与她耳边轻语:“今晚若是教了你骑马,你可如何感谢于我?”
  ...
  ☆、0182:神清气爽
  沉长的声音,微微暗哑,那声音就像是跟这潺潺的溪水两相融合,一直就这么淌进了心里头。
  宁夏这心里本是在想着学骑马之事,当他忽然靠近时,只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脸颊相贴,他的肌肤滑.腻到让她忍不住的抬手去揉.捏了两把。
  这下意识的动作,让他再也忍受不得,一侧脸,直接吻上了那唇,一下的蜻蜓点水之后,便托着她的后脑勺,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逐渐加深。
  气氛虽是从暧昧开始,可他这吻,却也是突如其来。
  他这又是不给点提示就开始接吻,让她没个防备,那被水浸湿的袖口紧紧的贴在手腕之上,那白净的手不由的一抖。
  在他卷舌而来之时,那手腕之上的玉镯子掉在了草地之上,圆圆的镯子在草地上‘轱辘辘’的滚了两圈之后,停了下来。
  原本是坐在地上的人,不知何时被他给搂在怀中,那长腿一伸,她便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在他怀中乖巧献吻。
  大掌从她的后脑勺慢慢的下落,双手慢慢的环着她的腰身,那一身的湿衣,将她这娇小的身子给完全的勾勒了出来,那微颤的手,被他细心的给改为环在他的脖子上。
  谁说女人的思维比男人要强?至少在这时候,宁夏脑子里就是什么东西都没有,那闭着的眼,因着他的动作而微微的颤;他却是一边索吻,一边将她给摆了个对他最有利的姿势。
  接吻,这是一个技术活儿;技术,这是靠练出来的,炮灰王爷这接吻的技术在与宁夏的磕磕碰碰,慢慢摸索之间,那是突飞猛进。以至于,只有这纯粹的接吻,让已经22岁的成年大男孩儿微感不足。
  炮灰王爷对于眼下的吻是越吻越挠心,宁夏却是还在练就换气之中,以至于,当炮灰王爷正待更深一层时,她已经提出中场休息的要求。
  只是,她这喘着气还未推开他时,她却是已经被放到了草地之上,当她一睁眼时,便对上了他那燃着旺火的眸子……
  “蝉儿,我难受的厉害…”
  是真的难受的厉害,想要她帮帮他……
  宁夏面上烫的厉害,在他低头深吻时,忘情不已。
  不知何时,那衣裳被他剥开,当他的手放到身上时,宁夏猛的一个激灵,迷离的眸子看着他,心跳加快……
  二人这般的对视之下,却听到一阵的打斗之音,北宫逸轩忙将外袍给她裹在身上。
  方才这般的忘情,是因为在远处有他的人在守着,那些人不敢靠近这边,只能守在外头;故此有人闯进,就会被阻挡。
  当听到外头的打斗声越近时,北宫逸轩急忙帮着宁夏将衣袍穿上,腰带亦是系的规规矩矩。
  若非衣裳湿的不像样,若非二人面上都是一片的绯红之色,这会儿倒是感觉不出什么来。
  扫到地上那玉镯时,北宫逸轩忙给拾了起来,小心的给她套在手腕之上:“这会儿来的,只怕是北宫荣轩。”
  能将他的人给打的节节败退,一直往这边而来,不是那男人,又会是谁?
  一时忘情,都忘了,宁夏这会儿是装着云闲的人,云闲的人,如何会与他这般私会?
  “有别的路能出去吗?”
  突发事故,让她收起那份不自在,与他十指相扣间,轻声问道:“能不被他发现吗?”
  “自然!”
  嘴角一勾,心情愉快的人,对于北宫荣轩的到来却是完全的没放在心上,抱着她,沿着崖壁从另一边飞走。
  当二人飞过那片区域之时,只听到北宫逸轩与空气之中交待道:“速去那溪边!”
  一声是,是昊天的声音,当那声音伴着风声而去时,宁夏伸手在他腰间软.肉上一掐:“有人守着你还敢那么放肆!”
  虽然说离的远,虽然说夜明珠被布给裹着,虽然说无人看到,可是,她这心里还是突突直跳!
  这炮灰,可真是够大胆的!
  北宫逸轩这神清气爽之间,被她这么用力的一掐,委屈的一眨眼:“蝉儿……”
  只是这么一唤,便是再无他言,那满脸的委屈,满是无奈的模样,真是看的她心中再也硬不起来;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放轻,微嘟着唇不满的一哼。
  她这般的妥协,他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来;既对自己的失控而懊恼,又为与她一起的舒畅而愉悦。
  几个起落之间,二人立于帐篷的后方,向前十余步便是她那帐篷,他不敢打草惊蛇,只能在这里将她放开:“你那里有人守着,我不能去,你且小心些;明日一早我借着与你比马之时教你骑马。”
  今晚他所得,可比所说的报答胜过千万倍;虽说教她骑马是必然,可是,他的玩笑话,却是成了真。
  宁夏不由的面上一红,瞪了他一眼;浅浅的嗯了一声,提着上裙摆便往她那帐篷而去。
  秋怡几人在那帐篷里早就是望眼欲穿,见到宁夏红着脸,湿.着身回来时,都是一愣。
  冬沁这个丫头如今是最把不住嘴的,见到宁夏这副狼狈的模样回来时,开口便问:“王妃这莫是被人打劫了不成?这是在哪儿被劫的啊?”
  这话问的那是别有深意。
  宁夏本就羞的不行,再被冬沁这么一问,不由的心中一恼,抬头狠狠的瞪了冬沁一眼,却因为那眸中还未散去的迷雾,而显得两分恼怒,八分娇嗔。
  秋怡虽也是瞪了多嘴的冬沁一眼,却也是没忍住悟嘴一笑,忙上前伺候着宁夏去里间换着衣裳;留着不会伺候人的方晓在外头若有所思。
  宁夏在里头换着衣裳时,方童这才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没找着夫人,方才摄政王不知为可忽然去了那小溪处,我以为是夫人在那里,一去,却只看到昊天一人。”
  一听这话,方晓那面上的神情一松,目光一闪:“没事,夫人是和主子一起的。”
  昊天在那小溪边,夫人湿.着一身回来,很显然,方才夫人消失那么久,必然是与主子在那溪边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方童一听,不由一愣:“主子一直在帐中休息。”
  “不可能!主子肯定是才回去的!”
  给了方童一个肯定的答复之后,方晓就把人给推着走了出来:“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就好,明日多费些心!”
  方童被推了出来,依旧是不解;他方才才去了主子那里,主子确实是心情大好的坐在那里看书,怎么可能和夫人在一起?
  想不明白,但见方晓这般的信誓旦旦,方童也无话可说;折身回了自个儿的帐篷去休息了。
  北宫荣轩追到了那小溪边时,只见到昊天一人在那儿燃着火堆,那溪边明显不是一人的痕迹,让他双眼一眯。
  刚才是谁在这里?是北宫逸轩?
  如果是北宫逸轩,那是谁和他在这里?
  谢雅容呢?那女人去了何处?
  难道说,和北宫逸轩在一起的,是谢雅容?
  心中恼火,想到那女人休息之后便是不知所踪,北宫荣轩心中便是说不出的烦躁;今日虽是没替谢雅容说话,可那时他正在气头上;方才休息时便想见见她,没想到,到了那帐中,却是没有她的人!
  这峡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不动声色的找一个人,却是不太容易的!
  难道说,她去寻了卓家的表姐妹诉苦?
  这般想着,便是一声冷哼,回了帐中。
  话说北宫荣轩正在寻着的人,却是在那十分远的小溪下游之处;而此时那两块巨石的夹缝之中,两个白花花的身子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十分的暧昧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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