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不瞒老丞相说，这书我也是刚刚拿到不久，才开始学习。才看了第一册和第二册。第三册和第四册还未曾翻阅！”慕容诚一脸诚恳的说道。确实是这本宝贝，是暗卫前几天刚刚和手套衣服一起捎来的。自己短短几天，能看完两本就不错了。
“哦！不知这书是何人送给殿下的？抄书的又是何人？光这一笔字没有几年是写不出来的。这笔字写的好，如有根骨，入木三分，笔划更是行云流水，笔锋显出横扫千军之态。
如果老臣没有猜错的话，这书出自一少年之手，年纪并不是太大。”老丞相赞叹的说道。
“老丞相您可真是火眼金睛，一眼便看出来端倪！这是家兄赵峰所摘抄，是我妹妹慕容衣衣所默背。”慕容诚面含笑意的说道。心里那个骄傲，还是我妹妹厉害，这书上的太全了。
不过，明显可以看出，这不是一家所学。说好听的是博采众家之长，说难听的就是一锅乱炖，只要是有关国策兵法的，都给抄来了。连后面的唐诗还写了作诗之人的名字。只是没听说过那些朝代罢了。
“赵峰？慕容依依？他们…？”老丞相只记住了两个名字，没等他问出口，慕容景便先开口说话了。
“老丞相，这赵峰乃是我女儿衣衣的奶兄。就是她养母的儿子今年十二岁。我的女儿衣衣就是当年未被刘太后害死的长公主。和诚儿是双胞胎兄妹。”慕容景一脸悲伤的说道。
“什么？这么说小公主当年并没有死，那死去的是？”老丞相听了也是大吃一惊。怪不得太后要弄死这位小公主呢！就这心眼儿，这满腹的才华，区区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这也太了不起了。简直可以说是神童。这要是留在宫里这还了得。有十个太后也不够死的。简直是堪称奇才呀！这是有大智慧，大谋略的人。
其实，老丞相有些言过其实了，蓝衣真要跟太后斗起来，不一定能斗得过太后。老丞相误以为蓝衣懂得册子上的东西。说白了，有的东西，蓝衣只是死记硬背的记住了。真要让她用，她还真不见得能施展出来。只会纸上谈兵罢了。
毕竟都没有实践过，再说现在这些治国之策，一般人也用不着。蓝衣只是觉得好玩，背会玩罢了。你要让蓝衣讲讲上面的之乎者也，她真不见得能讲出来。她也就会画一些机械图纸，做一些小吃食，以及做道面食。凭着在现代所学，投机取巧罢了。
不过，大家都了解的《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蓝衣还是会讲的。人家说了，那还用你讲吗？上面故事都交待的清清楚楚的。
“老丞相，当年死去的是朕的结拜大哥，蓝侍卫的女儿蓝衣。妻妹林平把她早出生三天的女儿蓝衣，调包换下了朕的女儿衣衣。朕愧对蓝大哥夫妻的救女之恩呀？”孝帝慕容景说完，泪如雨下。
现在林平也死了，蓝大哥却还在外面为自己东奔西走的效力。自己真是何德何能，才认了这么一位兄长。
“唉，老丞相你一定想不到家兄赵峰是何人之后吧？”林诚在一旁赶紧打圆场道。心想：爹哎！关键时候，你怎么还哭上了呢！咱现在正在拉拢人的时候呀？哪有那个时间儿女情长，追忆往事呀？
“哦？这赵峰是何人之后？老臣这一时半会的，还真猜不出来！”老丞相说道。
“家兄赵峰是永定侯赵尚志原配妻子所生，您可还记得十二年前那场大火？”慕容诚提示道。
“怎么能不记得，那夜火光冲天。整个京都城里都映红了天。好像当时，永定侯赵尚志并不在京都城，出远门为太后办事去了。”老丞相手缕须冉回忆道。
“不错，虽然那时我未曾出生。但这次去乡下，见到了永定侯的原配妻子王氏，她就是我妹妹的养母。是她把我妹妹衣衣和蓝伯伯的儿子蓝雨，姐弟二人双双养大成人。
我也是听妹妹说出当年的事情，而且永定侯赵尚志，在我之前便找了过去。据说，当年是人为放火想活活烧死身怀六甲的永定侯夫人，好让人取而代之。具体是谁策划了这场大火，又是谁想取而代之，我想老丞相心知肚明，就不用我说了。
今天，赵侯爷之所以肯出面帮我向太后求情，我想他可能已经查出一些眉目了。”林诚开口接着说道。林诚之所以说这些，就是为了让老丞相知道刘太后一伙人所做的恶事。加老丞相对刘太后的不满。
“还有这等事情，真没想到太后一伙人竟然做过如此恶毒的事情。真是太可恶了！”
“还不止这些，老丞相如果想知道什么，以后我会慢慢的告诉您。这本册子，我留下后面两本未曾看过的。前两册可借与老丞相翻阅。”不得不说林诚很有心计，知道文臣都喜欢什么。你不是稀罕这个吗？那我就借给你，投其所好。
孝帝在一旁听了，不由的暗暗点头，自己的诚儿长大了。以后等把刘太后一堂铲除了，接回女儿衣衣。自己把皇位传给诚儿，然后，带着妻女游山玩水去。说不定到时爱妻又为自己生下一男半女了，想想就觉得幸福。
孝帝一看天色也不早了，这才开口说道：“老丞相，以后就多多仰仗你和众位大人了。我看改日就让诚儿拜你为师得了。就这么说定了。小德子，安排人把老丞相安全的送回家中！”小德子赶紧进来说了声是。
老丞相一听也只得答应了，就是自己想不答应都不成了。看来孝帝是先斩后奏这事，已经干习惯了。直接宣布结果，一点都不带跟人商量的。不过，这小太子，老丞相还是比较喜欢的。现在，又心满意足的拿到了两本小册子。开开心心的便出宫去了。
第二天，一早宫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弄墨好像疯了，披头散发的满院子跑，嘴里不停的说着：“太后让我这么做的，太子殿下，是她让我给你下药的。说让我给你开开荤，教教你做人事儿！
你不要杀我，你要找人报仇就找太后去吧！我要出宫了，太后说只要我办成这件事，就可以放我出宫了。”弄墨是不见人不说，得谁跟谁说。
后来，大内侍卫找到了和弄墨苟且的一个小太监。据说是刘贵妃宫里的。找到小太监之后，小太监已经被弄的浑身虚脱了。可见这药劲儿有多大。
原来，昨晚，小召让人把刘贵妃身边的小太监骗了出来。跟弄墨关在了一个屋子里。并让人把整包药倒进了香炉里。弄墨和小太监整整折腾了一晚上。弄墨由于心里的自责，再加上药力过猛已经疯了。
小召让人喂了弄墨一颗药丸，这才把弄墨放了出去。于是就出现了弄墨之前御花园的一幕。
这下子，皇宫里一下子沸腾了，刘太后的假面具被赤裸裸的揭了出来。这可是亲祖母呀，就是这么想祸害太子殿下的。我说怎么宴会上没有反对支持立太子呢，原来是早有安排。这要是让刘太后得逞了，那太子殿下是不是就和半死不活的小太监一样了。
不出半天，宫里的事情便被有心人给传了出来。弄得整个京都城都沸沸扬扬，有关刘太后的谣言满天飞。有道是经营一个好名声不容易，你要想让大家都认为你好，得做出十件八件以至更多的好事儿，才能刷出一个好名声。要是破坏一个人的名声也就是分分钟钟的事情。也许一件事情，就能把你以前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抹掉。
甚至有人传出当年，明空大师弄虚作假的事情，说什么霞光满天，都是提前算好的时辰。然后，再鼓动先帝去的太庙祭祀。就为制造太后是‘凤星转世’的传言。
刘太后听了直接就气的晕了过去，加上这几天整夜的噩梦缠身，一下子就病倒了。那位说了，刘太后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以前怎么就不做恶梦，现在才开始做是不是有点晚了。
以前，刘太后也就偶尔做一下，可没有现在这么频繁。这还得归功于蓝衣的好药，并不是只有你会往香炉里撒药，人家慕容诚也会。直接让小召把药给小允子，每天晚上都给刘太后烧上一点。再加上刘太后本身心里就有鬼，想不做梦都难。
永定侯府的客厅里，此时跪着一个洗衣的婆子。一脸誓死如归的模样。看着永定侯赵尚志说道：“既然侯爷都查出来了。我也就不给你拐弯抹角了。对，小少爷是我推到荷花池里淹死的。我恨刘姨娘当年害死了怀有身孕的夫人，及夫人肚子里的小少爷。
我的女儿当年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司棋。如果不是当年我正好有事回了老家办事，说不定我也死在那场大火中了。幸好我回来后，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收留了我，让我在浆洗房里做了一个粗使的婆子。
不然，恐怕我也被刘氏给灭口了。所以，我恨刘姨娘和她所生的小少爷。凭什么夫人和小少爷都死了，这个贱人和她的孩子却活的好好的？我不服！我没有一天不想弄死她们母子。
终于给我逮到机会了，那天看着那个小孽种，在荷花池边玩耍，我轻轻的走了过去，一把就把他推到了池中。然后，我又跳下去，假装救他。然后，使劲的把他往湖里拉，我使劲的拉，拼命的拉。直到他断了气。尸体飘了上来。
当时，我也想一死了之，谁知道却被人救了上来。反而成了为了救小少爷落水，差点儿把自己淹死！呵呵，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查到我了，反正我的女儿也死了。我如果死了也就能跟我的女儿团聚了。”
小刘氏刘林听完已经哭的泣不成声。自己想不明白，姑母为什么留下这个陈婆子。当初为什么不把这陈婆子也一并灭了口。这么多年了，府里竟然藏了这么一条毒蛇。时时的都在盯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永定侯却听出了端倪，这陈婆子之所以能在府里人不知鬼不觉的站住脚。是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收留了她。
“那么，我问你就连本侯都没有查出当年事情的真相，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场大火不是意外的？”
永定侯赵尚志边说边观察着自己的表妹刘林的脸色。刘林听了永定侯的问话，心中不由的一紧，脸上显出了一些不自然。
永定侯赵尚志看着心里也是一疼，怪不得自己的妻儿不愿意回侯府，原来侯府真的是藏污纳垢之地。
“是今年开春，张嬷嬷不小心告诉我真相的。她跟我聊天时，不小心说漏了嘴。后来，我缠着她不放，她才告诉我的。我要是早知道真相，恐怕我早就下手，还能让这贱人母子活那么多年？”陈婆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要杀了你，你还我儿子的命来！”刘林上前疯狂的撕扯着陈婆子，反正陈婆子一副大仇得报，誓死如归的架势，也不反抗任由刘林打骂。
“够了！她也是受了别人蛊惑，难道你就没有想到真正的背后之人吗？张嬷嬷为什么要告诉陈婆子真相，难道你也相信她是真的不小心说漏了嘴吗？
你的姑母老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比我清楚。你还不打算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刘林，你到底要把我当傻子一样，隐瞒到几时？”刘林一听“扑通”一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摔倒在地。
难道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自己的姑母吗？这怎么可能？自己可是她的亲侄女呀？这是为什么，当年一切可都是她帮自己策划的呀？不，这绝不可能，自己不能不打自招，侯爷一定是在诈自己呢？
永定侯赵尚志看到刘林由怀疑到忏悔，然后再到一脸坚定。不由的心生失望。看来这是准备一条道儿跑到黑了。这是不打算说了。好，今天，我非撬开你的嘴不可。我就不信查不出当年的真相。
“刘氏，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肯坦然相告。好，早晚我会查出来的。这里有一封休书，你收拾一下东西，回娘家去吧！以后，你刘林再也不是我永定侯赵尚志的平妻了。”永定侯赵尚志面无表情的说道。
既然你不肯说，好，我也只好下猛药了。你最在乎的不就是侯夫人之位吗？我偏偏给你夺去，我看你说不说。赵侯爷回到府中有几个月了，无论是怎么查也查不出当年事情的真相，好像整件事就像被故意的隐藏了一样。
这还是李四有天晚上，不小心看到了陈婆子蹲在结了冰的荷花池边偷偷的烧纸钱。嘴里小声的念叨着：“夫人，小少爷你们放心的走吧，司棋你在那边一定代我好好伺候夫人和小少爷。我已经给你们报仇了。那个贱人的孩子被我给推到菏花池里淹死了。
你们再等等我，等我找机会把那个刘姨娘那贱人弄死，我就去找你们…”
☆、第066章 侯府轶事(二更)
小刘氏刘林心里可不傻，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自己当年想放火烧死永定侯夫人。现在，自己的儿子也死了，就剩下一个女儿。没有硬气的底牌，那如果要是说出当年的事情，自己和被休没有什么两样。
无论赵侯爷如何的威逼利诱，人家就是不上你的当。把这个赵侯爷给气得差点没有厥过去，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位滚刀肉呢。赵侯爷最后也急了，让人直接把小刘氏刘林给押了下去。让她好好回忆一下，再好好想想要不要说出来。
“让李四去把春红我给押来。顺便派人去后院把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给我请来，就说平夫人小刘氏身体不舒服。找她有点事。”永定侯心想：我就不信敲不开你们的嘴。
这时，春红心里已经乱了。正蹑手蹑脚的想离开窗户底下，前去后院的小佛堂去给老夫人报信。结果直接就让李四一把就给提溜到了屋子里。
春红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这可是自己的男人，侯府的大管家，自己连孩子都给他生了两个了。怎么就这么的绝情！
“李四，我可是你孩子娘，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快放开我，我得去找老夫人！”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前任老婆，是被你给推到井里边的。前脚我死了老婆，后脚你就诱惑了我。滚到了我的床上，说我夺了你的青白。老子这才娶了你。是，我没有揭穿你，反正我跟我前任老婆也没有多少感情。
你是给我生了两女儿，可那都是丫头片子，赔钱货。你再看看你都把我儿子教成什么了？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前妻生的儿子挺好的。故意惯着他要什么给他什么。后来，我才知道你跟你的主子一样，在用恶毒的心思害人。你这是想捧杀了他！”
要不是陆虎兄弟提醒我，自己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这个臭婆娘，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接瓦。李四上去把春红弄到屋子里，‘啪，啪’就是两巴掌。
侯爷可是拿自己当亲兄弟一样看待。把家里的事情一切都交给了自己。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破衣服不喜欢了，咱可以直接换掉。就凭自己是侯府的大管家，有的是想跟自己过日子的女人。
“李四，给我狠狠的打，直接打到她招供为止！真是好大的胆子，还想去后面通风报信。”赵侯爷刚刚没有动手打刘林，只是把对方关了起来。关到了隔壁的密室里。外面人是听不到里面动静的，里面却可以听到外面人的说话声。
不过这赵侯爷赵尚志这人也很有意思，号称自己从来就不打女人，更是不打自己的老婆。可是他这人却指使别人打老婆。好像他的老婆是老婆，别人的老婆就不是老婆一样。
李四听了赵侯爷的命令，对摔在地上的春红又是一踢又是打。嘴里也不闲着，一边打一边骂：“贱人，你说不说！不说老子今天打死你。”春红哪里受过这样的罪，直被李四打的哭爹喊娘。
自己本来是小姐的陪嫁丫鬟，跟小姐一起嫁到侯府。上面有老姑奶奶这个老夫人罩着。跟小姐在府里那可是一点苦都没吃过。即便小姐开始只是一个姨娘。府里下人也不敢小瞧了自己。本来自己也想爬上侯爷的床。可是小姐却让自己勾引大管家李四。
自己再不济也不能做个侯府管家的姨娘吧，这才生了歹意，故意跟管家的老婆李氏交好。有一次乘着没人，把张氏推到了井里淹死了。自己这才顺理成章的，做了管家李四的继室。
都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一连生了两胎都是女孩儿。可是即便是女孩自己也不能让管家李四的家产，便宜了他前妻的儿子。所以，故意纵容那个不懂事的孩子。使劲的往歪了教。
将来长大了不成气，等管家李四厌弃他的儿子。自己的女儿也能多捞些好处。本来算盘打的挺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李四给发现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李四这家伙是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他对永定侯赵尚志死心塌地的忠诚。那可真是往死里打春红。疼的春红最后实在坚持不住，哭着说道：“我招，我招还不行吗？夫人院子房门是我家小姐，让人用锁链锁起来的。
老夫人那天去庙里上香了。小姐让人往夫人院子的四周泼散了铜油。然后点燃了火把。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那，夫人院子里的人呢？都是死人不成，那么多人就不能砸开院门吗？”李四问道。这也是赵侯爷一直纳闷的地方。
“那天晚上小姐给夫人院子里，小厨房的水缸中下了迷药。所有的佣人都被迷倒了。可能夫人有些恶心害喜，所以没有吃饭。不然夫人也就直接被活活的烧死了。至于夫人怎么被赵根宝救出去的，我就不清楚了。”
赵侯爷不由的眉头紧皱。这么说老夫人有不在场的证据。根据蓝衣的分析，这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老夫人不是自己的亲娘，她的目地现在已经清楚了。就是想让自己没有子嗣可以继承爵位。好便宜二弟的儿子。
其实，在密室的小刘氏刘林是又急又怕。看着李四往死里打春红，说不害怕是假的。她怕一会儿自己再招供，侯爷也会这么的对待她。其实赵侯爷这是杀鸡给猴看呢！有的人你打她没用，但是她看人家打架，血刺呼啦的肯定很吓人。这就是在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小刘氏刘林急的是这个春红怎么顺嘴秃噜。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自己计划的呀？她只盼着有人去给在佛堂念经的老夫人送信。希望她老人家快来救救自己。
小刘氏刘林刚刚念叨完，好像菩萨就听到她的祈祷了。只听得外面有人喊道：“老夫人来了！”刘林不由的心中一喜，姑母总算是来了。这下子自己有救了。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小刘氏刘林听了差点没气晕过去。
老夫人其实一点也不老，她比四十五岁的太后还小一岁呢！只见这位老夫人一脸的愤怒，被自己的心腹张嬷嬷搀扶着走进来。一进来就先声夺人的说道：“怎么我们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派人通知我一声。虽然，我早就不管府里的事情了，可事关老身的亲侄女，我也得过问一下吧！”
“让这个贱婢跟你说，小刘氏都干了些什么？当年的大火我一直以为是一场意外呢！没想到却是刘林这个贱人让人放的。她居然要活活烧死月娥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害了院子里的二十多口的性命。其心之毒，堪比毒蛇！”赵侯爷冷声说道。
“岂有此理，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怪我太信任她了，当时也是体谅媳妇怀有生孕。这才让她管理内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
这要是我当年不去庙里给死去的表姐（赵侯爷亲生母亲）点长明灯，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真是太可恶了，既然这样，老身我也不管了，你爱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她吧！是休，是死，还是送官，你都自便。
别看她是我的侄女，我是绝对不会包庇她的。既然她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该接受惩罚！”老夫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听了老夫人的话，被关在密室里小刘氏刘林，差点没气笑了，真是有些无语了。自己千盼万盼，盼来的救星，是来给自己送黑锅来了。把整个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了。到是把她这个真正的主谋摘的干干净净的。
小刘氏刘林在密室里含着眼泪，放声的大笑。可惜外面屋子听不到里面一丝一毫的动静。气得小刘氏刘林都快撞墙了，亏得自己紧咬牙关，就是不松口。结局尽然是这样，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老夫人代表正义的化身，直接判了自己侄女小刘氏刘林的死刑。然后便如一阵风似的刮过，轻轻的我来了，又轻轻的离开了。
看着老夫人刚刚的表现，赵侯爷却讽刺的笑了。原来这老夫人跟刘太后一样，不愧是刘家人的姐妹，那处事方式是一样一样的。好像她们永远站在正义真理的一方。
赵侯爷这才让李四打开密室的门，把哭晕在地上的小刘氏刘林拉了出来。开口说道：“这下，你还是不说吗？春红已经全招了，你也听见了。老夫人也来过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小姐奴婢实在是受不了，这才招认的。奴婢实在是不想死呀，我家两个女儿还太小，她们不能没有我这个母亲呀？小姐你就原谅奴婢吧！”春红冲着小刘氏刘林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
小刘氏刘林冷冷的看着春红，噢，你的女儿还小，你就能出卖我，难道我的女儿就长大成人了吗？
小刘氏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婆母害死了婆母！”
“你再说一遍！你刚刚说什么？”赵侯爷耳边就像响了一声炸雷，其实，自己听清楚了，可是就想再确认一遍罢了。
“我的意思是说是姑母下药害死了婆母。她好取而代之！”小刘氏刘林此刻心里非常的恨，恨毒了老夫人。那个虚伪的姑母曾经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反正自己也落不着好了，那么好吧，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我就是死了，也得拉上她做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