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知朕者,皇后也
将卢九德打发走之后,朱由崧把身子靠在龙椅上长出了一口气,为了铲除乱党马士英等人,他苦心孤诣了这么久,终于告一段落了。
负责侍候的内监宫女们小心地上前伺候,有捧茶端水的,还有揉背捶腿的。
朱由崧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闭目养神享受了一会儿,觉得舒服极了。
“皇后娘娘驾到!”等他睁开眼睛,刚一坐起来,外面的小黄门一声鸡叫,花枝招展光彩照人的金皇后飘然而入。
女人真是水做的,才两个多时辰,金皇后就从金魂甫定缓过来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眯眯地向朱由崧飘然而来。
“皇上,该用晚膳了……”金皇后燕语莺声,笑容妩媚,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朱由崧这才知道天已经黑了,不知道何时已经掌灯了,现在是夏季,天一黑就是定更天,跟冬季天黑至少差一个时辰,他这一天过的太不平凡了,现在觉得又累又饿。
“皇上,晚膳其实早就好了,臣妾看皇上难得这么舒服一会儿,没忍心打扰,已经热过一回了,趁热吃吧。”金皇后说着招呼着宫女太监将几个大红食盒提过来,一齐动手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上来了。
一共是四荤四素,八菜四汤,朱由崧一皱眉问御膳房的太监,“朕不是说过了吗,厉行节约,不要浪费,为什么多了两菜两汤?”
金皇后赶紧解释道:“陛下,这是臣妾的意思,今天特殊,仰仗陛龙威,一举铲除乱党贼子,陛下和臣妾都化险为夷,值得庆贺,故臣妾才擅自做主命御膳房加了两道菜,下不为例。”
朱由崧一听这个理由也算充分,笑道,“既然如此,朕也破一回例,来个下不为例,拿酒来!”
以前那个朱由崧纵酒淫乐,很多朝臣劝其戒酒,但戒酒如戒色,朱由崧直到被穿越者夺去了魂魄也没能戒得了这两样要命的东西,倒是现在这个朱由崧,在以身作则厉行节约方面把酒也戒了,除一些特殊的情况外,概不饮酒。今天无疑就是一种特殊的情况,而且菜和汤已经做出来了,金皇后的好意不能浪费。
御酒满上来之后,朱由崧端起玉盏对金皇后道:“来,朕也祝贺你。”
看皇上如此高兴,金皇后破例也喝了一杯,笑意更浓了,将熊掌、鱼翅、燕窝等轮翻喂给朱由崧。
两杯酒下肚的金皇后脸如桃花,更加迷人,朱由崧伸手很自然地揽其入怀,这个在二十一世纪司空见惯的动作,拿到三百多年前无异于洪水猛兽,即便他是皇上,当着这么多宫女内监的面也太过前卫,因此太监们赶紧低下了头,宫女们羞红脸,都知趣地远远地躲了。
金皇后也认为朱由崧要兽性发作,含娇带嗔地一笑,“陛下,臣妾今日身子有点不适,怕是难以愉悦陛下,妾身新选了个侍女,年方二八,模样子长得不错,更重要的是能歌善舞,贤淑达礼,不妨让其来和臣妾一起侍候陛下可好?”
朱由崧眨膜着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老婆要为自己的男人找小三?
尽管自己是皇上,要找多少女人谁也不敢拦阻,但这种事历史上恐怕不多见吧,后宫剧前世他也看过两部,为了争风吃醋争宠邀媚,原本善良的美女们心灵都扭曲了,挖空心思,机关算尽,手段使绝,使得后宫从天堂变成了地狱。眼前的事有点不合调呀?
金皇后看朱由崧没有反对,白生生的小手轻轻拍响,伴随着一阵百合花的芬芳,一袭轻纱罗裙款款而至,莲步轻移,玉臂如藕,一香肩玉颈如阳春白雪的女子来到朱由崧近前飘然万福,“蝉儿参见陛下。”
看习惯了金皇后香艳的美,朱由崧眼前一亮,此女轻施粉黛,眉似远山,目若秋水,缨唇绛点,轻纱罗裙薄如蝉翼,将小身材衬托得如出水芙蓉,朱由崧看得眼睛有些发直,血液也不安分起来,冲击他男人标志性的东西要横空出世的样子。
“陛下是听曲或还是看舞,抑或……”下面的话金皇后不好说出口。
美女就像男人兜里的银子,当然是多多益善。朱由崧实际年龄才二十多岁,正是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纪,既然金皇后这么慷慨大方,他当然不会介意床上多一个美女。
“知朕者,皇后也!”朱由崧说着,将酒菜放下,一手揽一个往龙榻上走去……
朱由崧跟往常一样又睡到了自然醒,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这是他闻鸡起舞的时间。
看着床上两种浪相的两个美女正酣睡如泥,朱由崧也没惊动他们,想起昨天晚上比以往丰富的床战,朱由崧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整理好衣服,取下天子剑就出去了。
当值的小黄门早就习惯了皇上的“晨练”模式,因此不动声色地远远侍候着,夜巡的锦衣卫小队也在悄悄地为皇上布置护驾了。
做一个马上皇帝,指挥千军万马纵横沙场,是他的梦想。可是前者险些赢不了一个死鬼马銮,朱由崧对自己功夫当然不满意,从那一刻起他就下定决心,功夫一天也不能荒废,因此朱由崧先拳脚后宝剑,一招一式认真地练了起来……
短短的几天时间,朱国弻、马士英父子、阮大铖、赵之龙、刘孔昭等权势勋臣全都倒台,被杀的,被关的,封府抄家的,受累者还有河南巡捕越其杰,至于睢州总兵许定国,江北四镇特别是高杰没有摆平之前,朱由崧让厂卫严密封锁消息,马士英一党覆没的消息传出,震动朝野。
现在整个南直隶,从小老百姓到三公大员谈论最多的就是这件事,再没有人认为朱由崧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了,他们觉得自己的陛下是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铁腕帝王,功夫皇帝。
整肃京营兵和操江水师,处理乱党马士英等人的善后事宜,正在按朱由崧的谕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